今天周六,严贺禹连着四周无休,打算周末休两天,正好也给康波放两天假。
生物钟使然,六点不到就醒来。
严贺禹起去晨跑,别墅区有人工湖,沿湖修了健步道。早锻炼的人不多,三三两两,可能是要下雨的缘故。
天阴沉得厉害,空气里夹杂着潮气,风起云涌,远处好像有闷雷响。
跑到第十圈,豆大的雨点砸到他脸上。
雨又急又密,严贺禹还没跑几步,“哗啦”,大雨兜头而下。
跑到家,衣服淋透。
严贺禹脱下湿透的衣服,去冲澡。
隔壁主卧,温笛被雷声吵醒,翻个身想睡回笼觉,雷声不断,怎么都睡不着,她索性起床。
今天是不用工作的一天,昨晚心情不错,突然灵感爆棚,从夜里十二点钟写到凌晨两点半,效率出奇的高,把这两天工作量提前完成。今天下雨,她正好可以看看书。
想看的那本书当初搬家时放在了书柜最顶层,她够不着,书房没折叠梯,椅子又带滑轮,踩上去不稳当,温笛去楼下搬餐椅。
路过次卧门口,她脚下一顿。
严贺禹洗过澡,换上了衣服,正往西裤里塞衬衫。
“你下次穿衣服麻烦关门。”
“穿好了才开。”他瞧她一眼,低头扣皮带,说:“请多体谅,小房间不比你的卧室,关久了闷得慌,得通风。”
温笛:“”
他现在三句话不离主卧,不管干什么都能拐十八个弯拐到主卧。
严贺禹扣好皮带,顺手关上房间的灯,“早饭好了?”他以为她下楼去吃早饭,跟她一起。
“没。阿姨都是八点钟才做早饭。”
严贺禹看手表,现在七点一刻。
温笛道:“我去楼下搬椅子拿书。你要饿了,让阿姨先给你做早饭。”
“不急,今天休息。”
严贺禹打算等她一起吃,他问:“拿什么书?”
“一本小说,放在了最上面那格。”温笛听说他今天不上班,“那你帮我拿一下,省得我再搬椅子。”
严贺禹跟着她去书房,以他的身高,伸直了胳膊轻而易举就能够到最顶格的书架,但他没打算帮她拿下来。
“你干嘛?”温笛看他在书架前蹲下来,莫名其妙。
严贺禹拍拍自己的脖颈,“坐上来,我扛着你,你自己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