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觉察出不对,放下隔板。
“以后你想唱歌,随时过去。”
“包间确实豪华,开了眼界,跟二楼其他包间没法比。”
严贺禹听出嘲讽,往她旁边挪了挪,把她揽怀里。
他没什么可解释的,一直抱着她。
秦醒今晚好心办了坏事,也不叫办坏事,这一关,早晚得走。
原本想一个月搬进主卧,可一个月过去,他连主卧的门都没碰到。
关系不能一直冷着,那晚没加班,他给温笛打电话,“今晚我们出去吃。”
温笛此刻就在餐厅,下午刷到一个美食视频,突然想吃鹅肝,她忙完便一个人驱车出来觅食。
严贺禹问清楚地址,直接赶过去。
他喜欢吃什么,她都知道,到餐厅时,她已经点好餐。
“我要是没给你打电话,你打算一个人吃?”
“对啊。怎么了?”
“西餐一个人吃,多无聊。”
“习惯了就行,没什么。”
严贺禹听得不是滋味,分开后她应该经常一个人吃西餐。“以后再想吃的时候,跟我说一声。”
温笛说:“主要你话太多,我想清静清静。”
严贺禹:“我尽量高冷一点。”
温笛拿起水杯喝水,不爱睬他。
本来一切还算温馨,后来鹅肝上来,一共两份,一看也是一人一份。
严贺禹抬眸看她,他不吃鹅肝,鸭肝也不吃,她以前都知道。
隔了三年多,她现在好像忘记了。
他一直看她,温笛后知后觉,“我想吃鹅肝,两份都归我,你吃别的。”
严贺禹不敢想,过去那么久,她还记得他多少喜好和习惯。
有些被时间冲淡,有些也许被别人取代,大概不记得多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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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又有大雨,北京今年似乎雨水比往年多。
也可能往年也不小,只是以前他没怎么关注,今年花园里新栽了不少花,又移了海棠过来,他担心雨大了把那些根没扎稳的花给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