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明天我们要早点起床，先去试试早餐的点，快早点睡吧。”
“好！”
洛河挨着沈沫躺下，这两天夜里特别冷，两人已经习惯了紧紧地挨着彼此睡。
“哥哥晚安。”
“晚安小河。”
第二天早上五点，闹钟及时响起，沈沫迷迷糊糊地将闹钟按掉，想要再睡一会儿，却被早已醒来的洛河给摇醒了。
“哥哥，快醒醒，我们该去出摊儿了！”
他的语气特别亢奋，显然是期待已久了。
沈沫翻了翻身，嘀咕了一句：“我再睡一会儿，就睡五分钟。”
“好吧。”洛河见他这么困，也不忍心再叫他，他自己穿好衣服，然后又去洗漱完出来，再一看时间，已经过去了七分钟了。
“哥哥，快起来了，已经过去七分钟了！”他慌里慌张地去摇沈沫，“哥哥，你快起来，你不是说去晚了可能就没有位置了吗？”
“嗯…知道了…就起……”沈沫缓缓坐起身，困倦得根本睁不开眼睛，寒冬腊月的，正是好睡的天气，他却要为了生计起得这么早……
他忍不住在心里暗骂了一句：狗系统，就不能给我安排个有钱人的身份吗！
见他坐起来了又没动，洛河急得不行，他把沈沫的衣服拿了过来，对着死活睁不开眼的沈沫说：“哥哥，把手举起来。”
沈沫迷迷糊糊地照做。
洛河笨拙地为他将毛衣套上，又抓着他的手帮他塞进袖子里。
“嗯？”沈沫被他这么一摆弄，瞌睡总算是清醒了些，他费力地睁开眼，就看到洛河一脸焦急，却又不敢催他的模样，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小河啊，我之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还是个钱眼子啊，你该不会兴奋得一晚上都没有睡觉吧？”
“我睡了的！是闹钟响了我才起来的。”洛河被他这样打趣有些害羞，却还是故作镇定地指挥沈沫穿衣服，“哥哥，那只手塞进去。”
“哦。”沈沫已经醒了，其实完全可以自己穿了，不过洛河似乎根本没想起来，他给沈沫穿好了毛衣，又将羽绒服拿过来帮他穿上，沈沫自始至终都只笑眯眯地配合着他。
直到他让沈沫站起来，要帮他穿裤子，沈沫这才婉拒了：“谢谢小河，不过裤子我就自己穿吧。”
洛河闻言将裤子递给他，小声地催了一句：“哥哥快点，我们起晚了。”
“好了，就晚了几分钟，你别太紧张了。”
沈沫发现他的话洛河根本就听不进去，最终也只能认命的加快速度，只是心中不由地感慨：小孩子就是有活力啊。
沈沫很快就洗漱完了，这时候洛河早已将推车推到电梯门口等着了。
这孩子做事儿还挺周全，沈沫检查了一下，该带的东西都带齐了，一样也没少。
“哥哥，电梯来了，我们快进去吧！”洛河见他愣着不动，又委婉地催了一遍。
沈沫轻笑：“好，这就走。”
两人推着推着下了楼，这个时间天还没亮，路上的行人很少，两人要去的地方是在一个地铁口，离他们家大概有二十多分钟的距离。
这个时候的气温还很低，沈沫虽然已经提前让洛河贴了暖宝宝，但是他们的手暴露在外面，不一会儿就冻得受不了了。
沈沫忍不住停了下来，把手放在嘴边哈了哈气，又使劲儿搓了几下，那冻得快要比冰块儿还冷的手这才找回一些知觉。
他走到洛河身边，将他的手放进手里用力地搓了搓：“小河，是不是好冷？”
“我还好，哥哥冷吗？”
他一边说话，一边忍不住牙齿打颤，沈沫既心疼又好笑：“还说不冷，你那牙都要抖掉了。”
洛河笑了笑：“好吧，是有一点，想不到早上外面这么冷啊。”
“是啊，是我考虑不周，待会儿我们卖完就去买手套和雪地靴，这鬼天气，冻手冻脚的，太冷了。”
“好，哥哥，我不冷了，我们待会把手缩进衣服里就行了，现在我们还是先去占地方吧，我怕一会儿去晚了没位置了。”
沈沫笑着松开他的手，无奈地道：“好好好，这就走。”
两人推着推车继续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