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北方说道:"没空?忙着和新来的秘书约会?"
电话那边,秦岁寒脸色马上阴了下来,隔着电话都很感觉到冷冽的寒意。
秦北方的手颤抖了一下:"你也老大不小的了,该"
秦岁寒终于忍不住了,话里弥漫着骇人的冷气:"爸,我的事您别瞎操心了!按约定不还有四天吗!"
秦北方冷哼一声,"不操心?行!反正就四天了!"
"爸!我的事真不用您管!"秦岁寒忍无可忍,
"你"秦北方气结,"你这孩子怎么就那么不听话?“
电话那边,秦岁寒没再说话,直接挂断了电话。
秦北方拿着电话愣了愣,随即又拨通另外一个号码:"老李,你去给我查一件事"
秦北方对儿子的婚事很郁结。每次只要提起婚事,他就这样一副德行,软硬不吃,这才有了规定他在三十三岁前必须找到意中人,否则由父母作主这么一个奇葩规定。
挂断电话之后,秦北方又看向赵婉婷,很武断的说:"婉婷,你别担心。"
多好的姑娘!秦岁寒怎么就不喜欢呢?
赵婉婷的眼里闪过一丝狡黠,随即便恢复成楚楚动人的模样,她低下头,声如蚊蝇,"秦叔叔,这件事就麻烦你了"
她心中暗道:"秦岁寒,你是我的!"
苏亦可到医院的时候,应清禾明显能感觉到她昨夜春风一度的痕迹。
粉颈上的吻痕虽然经过刻意遮掩,依然依稀可见。
走路都小心翼翼的,反倒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不打自招。
“小可,昨天加班一定很辛苦吧?”应清禾是一脸的打趣和调侃。
她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昨夜和秦岁寒聊得很晚,脑子现在都涨涨的。
死小禾,鬼灵精怪!
苏亦可听出她话里有话,眼底隐隐约约的光亮染上了几分特殊的笑意,说话也少了些许底气: “明知故问。”
应清禾总算有了她的”把抦”,得理不饶人:“做贼心虚了?”
苏亦可突然转移话题,把火引向应清禾:“小禾,我一直想问你,你爱他吗?”
应清禾沉思了一会,轻轻说道:“我也说不准。毕竟我们在一起才几天,但是,我对他很有感觉! ”
苏亦可的眼里毫不掩饰对应清禾的羡慕:“小禾,我真的很羡慕你。”她抬起长长的睫毛,眸底泛起一泓裹着惆怅的涟漪。
"其实,当初我也有过一个这样的梦,只是"
只是后来被现实给打败,彻底破碎。
应清禾看到她眼中一闪而逝的黯淡,心中一疼,握住了她的手:"你不用羡慕我什么,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也能拥有这样一个梦。"
"谢谢你,小禾!"
苏亦可的唇角勾出一抹苦笑,她的眼神渐渐飘远,似乎又想起了以前的事情,那些美好和幸福的回忆,在这一刻都变得那么遥远,遥远到就像是在做梦一般,那么虚幻,让人感觉那么不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