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我明白地点点头,沉默片刻,犹豫着说:“其实与其打电话麻烦我爸算……你应该找龙玦算的,龙玦是这一方面的专家,他算的,肯定是顶好!”
酆都大帝哎,他挑的坟少说也能旺上子孙八代!
“不要他算!”
“不给他算!”
话刚说完,两人几乎异口同声地一致拒绝了!
拒绝罢还互看不顺眼地冷哼一声,别过头谁也不理谁。
我抽了抽唇角,无语地轻咳出声,“那、那好吧,我让我爸给你算……移坟的冥器店里还缺了几样,我做好给你发消息,你自己来取。”
陆锦年这才扭过头,眸眼深深地瞧着我:“嗯。”
龙玦弯腰轻而易举便将我打横抱了起来,没好气地下逐客令:“说完了?说完可以滚了。夜深人静,我和夫人,还有要紧事要办,你留在这里终归碍眼。”
“这是鳞宸的家,还轮不着你来……”
不等陆锦年多言语,龙玦就不要老脸地有意低头同我耳语:“夫人,我们要个孩子吧……本王喜欢女儿,你给本王生一个。”
我咕咚咽了口口水,在他暗夹威胁的温柔目光里乖乖点头配合:“好、好……”
被晾在旁边的陆锦年忍无可忍地将拳头捏得咯吱咯吱响。
没几秒,陆锦年就负气离开了我们家。
全程趴在门上看戏的白竹抹了把冷汗:“我滴乖乖,火葬场啊!”
被他抱去二楼,进了我俩的房间,我刚想开口问他陆锦年先前都和他说什么了。
他就欺身将我压在了床榻上,不由分说地温柔吻我眉心与鼻尖——
我呼吸一紧,面红耳赤地将双手抵在他胸膛上,糯声唤他:“阿玦,还没吃晚饭呢,你怎么又……”
他熟门熟路地解开我衣衫,褪去我的裙子,三两下就把我扒得干净。
温柔眸眼藏着心疼,他拎过被子一角将我二人兜头罩住。
裹着情欲的嗓音低哑勾人:“我想你,给我……”
今晚的他,虽然温柔,但却比往常任何一次都要着急……
以至于他突然侵入的时候,我疼得浑身一颤。
他晓得今晚的自己是毛躁了些,察觉到伤了我以后,立马将我用力抱住,大手扶着我的脑袋浅声安抚我:“对不起夫人,我,没忍住……我注意些,一会儿就不疼了,莫怕。”
我攥着他胸口的衣襟,后背湿了一片,等缓过劲以后,才觉得腹中一汩温热。
空虚感愈发强烈,我悄悄向他索要,搂着他脖子气息虚浮的嗔怪:“你怎么一有气就往我身上撒,我也挺无辜的好不好!”
他收到了我亲近的讯号,开始一点点试探,喘着气,额角铺上了一层细密汗珠:“不往你身上撒,还能撒给谁?嗯?夫人,我只想冲你撒气……我,想和你融为一体。”
“你、别说了。”我面红耳赤地往他怀里缩,身体适应了那股热意后,开始控制不住的主动。
“阿姐……”
他陡然一个猛力,我被异常的兴奋感冲击得眼前发黑头脑发昏,心跳渐快,汗湿床单。
“你、轻点……”
不等我说完,他就按住我的腰,霸道蛮横地含住我两瓣唇。
掌中不停用力往下送。
一次又一次地冲入云端害我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
偶尔一丝轻吟漫出鼻尖,就换来他更疯狂的摧残……
他拼着命与我相融,我被他吻到喘不上气时,他方大发慈悲的放我片刻。
到了意乱情醉的地步,他才敢吻去我胸口的汗珠,哽着声,悔恨自责:“我如今才知道,你受的苦,竟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多……”
“是我不该,是我混账。”
“那时候一定很疼,很难受吧。”
“鳞儿,我的命,是你的……欠你的,拿我自己来还,可好?”
“阿姐,阿姐……”
一夜风流,他附在我耳边说了很多温情话。
我知道他是后悔了。
不过,我也没怪过他……
事了,我躺在他怀里腰酸背痛地大口喘气,闭着双目。
“还疼么?”他手法极好地给我揉着腰肢。
我枕着他的胳膊委屈点头:“嗯,酸。”
他宠溺的往我额上吻了吻:“夫人,都这么多次了,怎么还是这样娇气?”
“我身子骨就是这样不争气……我也没法子啊。”我无聊的理着他胸前墨发,小声嘟囔:“你一点也不懂怜惜我,每次都把我害的这么累。”
“是我不好,自控能力还有待提高。”
他折腾了一宿,餍足了,才想起握着我的手说好话:
“我不喜欢别人用那种眼神亵渎你……我厌恶他,憎恶他眼底的自不量力。我的女人,我都没舍得用那种肮脏的眼神玷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