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魄。
还真是本性难移啊,一觉醒就来设法折腾龙玦。
腰被他按在掌中,他低眸,炙热的吻里满满占有欲。
唇瓣相抵,他贪婪地用薄唇碾磨着我的唇,温热吐息交缠,他怀中暖意融入我的心坎,暖了我的心扉。
这条龙啊,还是同许多年前一样,好胜心太强。
他抱着我亲了半晌也没有要放过我的意思。
唇边的吻还越发急躁深入……
仿佛在有意责备我的木讷。
我反应过来,猜到他的不满点。
索性也旁若无人地闭上眼,主动环住他的脖子。
张唇,吐息融进他的口中,温存地迎合他,亲吻他的唇瓣……
我肯配合他了,他也总算消了气。
故意暧昧地往我腰上捏一把,他慢慢松开我的唇,对上我水雾氤氲的眸,爱不释手的摸摸我脑袋。
“夫人,你回来了。”
我捧住他的脸,往他俊逸的侧容上啄了一口:“仪式感这么强的么?我才出去一天就这么想我。”
他好看的眼睫毛眨了眨,掌中用力,恨不得将我揉进他的骨血里,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闷头压在我肩上,瓮声诉苦:“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鳞儿,想你。”
“想我,那明天和我一起看店去吧。”我回抱住他,亲昵地往他脖子里蹭:“我也想你,阿玦。”
“要一直都这么想我,只许想我一个。”他任性要求。
我点头,肯定:“当然只会想你一个,阿玦,我心里只有你一个。”
“老婆真好……”
愣在不远处的玉魄僵了下,神色受伤的别过头,不再看我们。
我假装现在才看见他,从龙玦怀中出来,牵住龙玦的手,好奇问:“阿玦,锦年来了啊?”
龙玦握紧我的手故意阴阳怪气道:“他,也许是晚上睡不着,闲的没事才会到处跑。”
陆锦年脸一青,瞬间朝龙玦投去了森寒的目光:“我,来找鳞宸,我有话要单独和鳞宸说!”
龙玦抬了抬下巴:“鳞儿是本王的妻子,你觉得你这话,合适么?”
“她是你、”陆锦年顿了一下,木着脸再开口还是火药味十足:
“你拿什么证明她是你妻子?你连场正经婚礼都没有给过她,你与她的关系,只不过一直都是口头夫妻!
你如果真的爱她,珍惜她,你就该让她风风光光嫁给你!你现在空口无凭,说她是你妻子,改日,你不爱她了,是不是也可以直接否认她的身份!”
“没有改日,你说的这些,永远都没可能!鳞儿,一生一世都只能是本王的妻子这一个身份!至于本王何时给鳞儿婚礼,用不着你来操心!”
“即便她现在被你的虚情假意蒙蔽,她也不是你的所有物。你没资格禁锢她的人身自由!”
“本王何时禁锢鳞儿自由了?”
“那你凭什么,不允许我和鳞宸,单独说几句话,你,是在害怕?”
“鳞儿不是本王的所有物,但本王是她的所有物,所以,有什么话是本王不能听的么?”
“你!”
陆锦年彻底折服在了龙玦的厚脸皮威力下。
我瞧着两人这剑拔弩张的气势,头疼扶额:“你们两,是上辈子有仇么?怎么一见面就掐。”
龙玦傲娇地搂着我腰,把我往怀中一撞:“夫人猜对了,就是上辈子有仇!”
“我和龙王大人,八字犯冲!”陆锦年也不甘示弱地反讽:“龙王大人可真是善变,鳞宸,跟着他,你的承受力怕是得再强大两倍!”
“本王的女人,无需你来教她怎么做。”
“现在晓得一口一个你女人了?当初,是谁迫不及待想撇清关系的?”
陆锦年放眼看着我,意味深长道:“鳞宸,你知道么,龙王大人以前有一样极精美的珍宝,世人难求。
不少人愿意付诸生命去追寻,可龙王却将之弃若敝屣,不但任人将那件珍宝损的满身伤痕,最后,还狠心毁了珍宝,将之丢进泥潭……
他口口声声不在意不喜欢,用尽残忍方式去对待那件宝物,可当宝物被毁,再也无法修复,连碎片都找不着时,他却又突然后悔了。
他掘地三尺找到了宝物的一瓣碎片,用尽手段去修复……他捧着碎片,恨不能告诉所有人,他有多喜爱那件宝物。
你说,他究竟是回头是岸了,还是虚情假意呢?”
搂在我腰上的那条手臂越收越紧,勒得我腰肢都麻了。
我无奈深呼吸,“你们在打什么哑谜我不清楚,陆锦年,你先告诉我你到底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不用避着龙王,我们俩是夫妻,你就算现在单独和我说了,晚一些我也会一字不差的转告龙王。我俩之间,彼此是没有秘密的。”
“鳞宸……”陆锦年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半晌,才低头自嘲笑笑:“也对,何必,自欺欺人……”
调整状态进入正题:“我想请你,帮我做一些冥器,还想让你帮我算一算,我姑姑的坟落在什么地方比较好。”
“算坟地应该去找风水先生啊,我不会算这些。”
“白叔会算,我爸叮嘱过,姑姑的坟地一定要白叔亲自算的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