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惊眠讲给沈舒宁听的时候,在床上笑得花枝乱颤,“他好卷,真的。”
“难道这就是总裁引以为傲的自律能力?”
“所以你们和好了?”
沈舒宁想起自己看到画面,感觉就算没和好,也八九不离十了,凭他们藕断丝连的那股劲儿,最后不在一起很难收场啊。
而且她早打听过了。
宿淮深一直洁身自好,连逢场作戏都没有过,更不用说私下里碰哪个女人,凭他如今的位置,多的是想爬床当宿太太的人。
他守身如玉当然是为她姐妹守的,可以说是个很守男德的男人。
乔惊眠说:“没有,我还在考虑。”
“两个人第一次在一起的时候,只用考虑喜不喜欢对方就够了,但我跟他现在这样,很难说不会重蹈覆辙,有些问题解决不了,继续走下去也是死路一条。”
“既然他说要追我,那就让他追追看吧。”
出去爬山那次。
乔惊眠体力惊人的好,她不跟谁结伴,自己在前面走得飞快,刚开始大家还能看到她的背影,没一会儿连背影都看不到了,谁也不知道她走到哪里。
宿淮深拿着耳机盒,没找到机会还她,他被老师叫住,多说了两句,再回到大部队的时候就发现人不见了。
问谁都说乔惊眠在前面。
他无奈,只得加速脚步往前面追,一直追到索道口才看见人,乔惊眠扎着高马尾,懒洋洋地靠在栏杆上守株待兔。
知道他会追来。
她等的就是这只追人的兔子。
天气很热,学校不做人,要求大家一定要穿校服爬山,到时候集体在山上合影,校服总有不合身的地方,再加上材质闷热,出汗后很容易让人显得狼狈。
但宿淮深穿起来就很好看,白色短袖衬衫在阳光下反光,衬得那颗红痣越发明显,赤裸裸的吸引人看过去。
想咬一口。
宿淮深走到她面前说:“你的东西。”
“你怎么知道是我的?”乔惊眠不认账,“上面写我名字了,还是你有证据?”
“走吧,坐索道去。”
她走在前面,马尾在身后晃啊晃的,整个人心情很好,被她抓住了就是她的,想抵赖也不行,兔子就该乖乖钻进猎人的圈套里。
索道是两人一个车厢,工作人员看到自己组队的,也不会专门把他们分开。
终于有单独说话的时候了。
乔惊眠直截了当地问:“你是不是怕我影响你,所以才急着跟我撇清关系?”
“不是。”
最彻底的拒绝,是告诉她自己没有心动,但宿淮深说不出口,只要耳机盒还在手里,他的心跳就仍是乱的。
不动心么?怎么可能。
他垂眸说:“乔惊眠,我不是你想象中的样子。”
“你可能因为我帮过你,所以对我产生了一些错误的认知,荷尔蒙分泌会让你过度美化喜欢的人,但是等你清醒过来,就会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