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道理这个关口酒楼就不干了。
阿宁喊停马车,“上面有个告示。”
刘桂下去,待看完后回来说:“是租赁转铺的告示,写了住址。”
这是刚想瞌睡就有人来递枕头。
阿宁问:“上面可还有写其他的?”
刘桂知道阿宁最想问什么:“没有,只说价格面议。”
阿宁:“好端端的,怎么想把酒楼卖掉。”
刘桂:“问问大哥,他或许知道一点。”
刘起听不懂阿宁和刘桂的谜语,“你们在说什么啊?
呐,告诉我嘛,你们俩是不是有事瞒着我,呐~呐~”
刘桂将好奇宝宝刘起的脸按了回去,“坐好,翻车了可不怪我。”
刘起不服气反驳道:“就即便是我头朝下,这车也不可能翻,你这是怀疑我——
一个未来机关师做车的技术,快给我道歉。”
刘桂没什么诚意:“对不住了,高级工匠师傅。”
刘起扑上去勒住他脖子,“是高级机关术大师。”
吵吵闹闹间,在路上遇上了往他们这边来的刘平安。
初看到马车时,他也是一惊,等上了马车,又是一番对刘起毫不吝啬的夸奖,后者飘的不知道东南西北直傻乐。
阿宁两人向他打听香满楼,刘平安倒是知道一点,“香满楼老板的儿子在京城做生意好像惹到了什么人被关了大牢。
这老板掏空家底将人赎回来,这才不想在皇城脚底下干了。”
刘桂:“人既然回来了,又为何要卖掉香满楼。”
“现在时局不明……上面又没有人坐着。”
刘平安说的隐晦,声音也低了许多,“所以那些个权贵人家的官宦子弟的嚣张行径无人管制,当街打死个的普通百姓更是家常便饭。
可能对香满楼老板来说,远离京城或许生活会好一点。”
来到这里两个多月,阿宁隐隐懂了眼下芮朝的现状。
兴元帝死后,摄政王监国,太子年幼,困于东宫。
再加上新律法颁布后,重农轻商,商户地位骤低,几乎到了丧失人权的地步。
香满楼老板此举,也在意料之外。
刘桂隔天请了假,带着阿宁找到了香满楼老板的住址。
香满楼老板对刘桂他们有些脸熟,却想不起来,“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
刘桂当即说明来意。
香满楼老板狐疑地看了他们一眼,“你们要租酒楼铺子?”
刘桂和阿宁看起来很年幼,不像是能拿得出银子的人。
不过最后还是请他们进了宅院,“进来吧。”
香满楼老板旁边还站着一个身宽体胖的男人,看到刘桂和阿宁,嘴角向下撇。
“这两位看着也不像是能拿得起钱的人,王老板,你莫不是病急乱投医,连这种小儿说的话都信。
我是带着诚意来的,你且好好想想吧。”
王淙洋脸色不虞,下了逐客令:“黄老板,若你没事请先回去吧。”
黄怀仁甩开袖子,冷着脸直接走了。
王淙洋带着阿宁刘桂进了书房。
待下人上茶,他挥手让仆人们退了出去。
“既然你们是来租铺子的,我就不与你们打马虎眼了。
一年两千两,不二价。”
这个价格跟他们估算的差不多。
知晓了价格后,阿宁没有压价,“能先交半年的押金吗,目前手上并无那么多钱。”
王淙洋惊讶于年幼的阿宁竟然才是这件事的决策者。
他微微诧异后归为平静,想到黄怀仁狮子大开口,落井下石的姿态,当即敲定:“可以。”
阿宁全身上下加在一起有一千出头。
半年押金交付过后,为防止有变,王淙洋立了字据一式两份。
最后拿出香满楼的钥匙交于他们。
这件事就算谈妥了。
刘桂心里惴惴,他不过就是想带阿宁来看一眼。
结果事情的发展并不受他控制。
面上他没有反对阿宁这般做,等二人离开王宅时,他这才有了一丝担忧。
—题外话—
新书开了,好扑,没有小可爱投喂,心里好难过 o(╥﹏╥)o
人糊到都已经在想下一本开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