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还没有开演,就全剧终了?
蓝月和器灵一个个捧腹大笑,都快笑不活了!
林母是一个超级‘爱干净’的人,看到眼前的一幕,也跟着吐了。两个女人,你方吐罢我方上场,带好瓜子的吃瓜群众,提着瓜子就走,一点也不带留恋的。
林母凄凄惨惨地回到家里,啥也不干,忙着洗脚,裹脚布,她扔在一边。
蓝月进来,她尖声训斥了她一顿,还让她把裹脚布拿去洗了。
知道她心情不好,自己心情很好的蓝月最好说话了,还真把裹脚布拿出去,放在厨房门的一个木盆里泡着。
不过还是有效果的,村里人都知道昨天的惨叫是林母发出的。
“不对啊,我明明听到很多声惨叫!”有人提出疑问。
“走,大伙去看看怎么回事!”一群人呼啦啦地来到了林家院子。
“泽中他娘,昨晚到底发生啥事?怎么叫得这么凄惨?”本家的三婶子一进门,眼神都吝啬给蓝月一个,上前挽住林母的胳膊问道。
林母见蓝月把刀和棒子别在腰上,指着蓝月腰上的刀和棒子。
吃瓜群众顺着她指着方向,定定地看着蓝月,也没有瞧出一朵花来。
“泽中他娘,你让我们看泽城媳妇,她怎么了,你倒说啊。”三婶有点着急,赶忙开口问道。
“你没有看到她把刀和棒子都别在腰上吗?她要打我!”林母满眼惊惧,嘴唇都在哆嗦,表演得相当到位,她觉得肯定可以调动一批蠢货的情绪。
三婶和吃瓜群众一脸莫名其妙地打量着她,以怪异的眼神看着她!
“泽中他娘,你是不是伤了脚,产生幻觉了?”三婶子出言提醒。
虾米,脚受伤了,脑袋产生幻觉,两者有啥关联?脚没有长在脑袋上,对不?
吃瓜群众挠挠头,表示不懂!
“你们没有看到?”林母现在是真的瑟瑟发抖,不似之前的做戏。
刀,明明就在,居然没有一个人见着,不是见鬼,是啥?难道蓝月是鬼,还是被鬼上身。
抬头望了一眼天空,太阳高高挂起,每个人都有影子,蓝月也有,难道她是妖怪?
不能再想,再想她会疯!
“泽中他娘,你是不是搞错了!”三婶再次提醒。
蓝月领着‘二娃’过来,“奶奶,你怎么了?昨天晚上上茅厕扭伤了脚,四叔想把你抱起来,你压着他了,他也被你弄伤了!”
隔壁林二狗嘟囔了一句:昨晚不是说被老鼠咬了吗?今天变成扭伤了?
就一个伤口,不同的人,不同的说法,你说搞笑不搞笑?
“泽中他娘,我有点事儿,先回家了!”三婶带头走人,其他人也不想看了。
不就是想陷害泽城媳妇吗?泽城才刚死,就想说她不孝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