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器灵激动了,“我、我、我”,不知道的还认为是中了彩票去领钱的呢,太主动了,太积极,还有,太亢奋了!
蓝月没法,让他们抽签,谁抽中,谁去,没有去成也没有关系。蓝大魔王想搞事情的时候海了去,谁都有机会。
最后,还是抽中七个幸运儿,没错,就是幸运儿,可以一起去搞事情的幸运儿。
显然幸运儿也是有自己的苦恼,他们都有自己想演的角色,于是七个器灵又为谁当蓝小弟,谁当大妞又吵了一翻,气得蓝月想把他们打回原形。
眼见蓝月发火,他们很没有骨气的从左到右,蓝小弟、大妞……,一直到小六娃。
嗯,角色扮演就这样被愉快地敲定了。
蓝小弟他们穿上空间舒适的全棉衣裤,器灵穿上蓝小弟他们的衣服。
第二天早上,村里人一见面,就相互问,“昨晚的鬼叫声,你听到了吗?”
“听到了,我啊,尿了裤子,所以今天早上要洗被子!”
“我也差不多,我出了一身冷汗,被子也湿了,我要回去拿被子洗一下!”
刚说话的婶子扭头‘呸’了一声,“我太实诚了!”
很快地,大伙都发现,村里多了一堆昨晚被吓得出‘一身汗’的人家,一个个拿着被子往小河边洗衣处赶的老娘们,小媳妇们。
大家相互对视一眼,嗯,我懂你,只是我们大伙都别说,别把最后一张皮给扒拉下来,没面子!
蓝月的器灵监视的对象可不是只有林家,当然是全村人,看到她们微妙的对视,蓝月和器灵都快笑喷了,人才,都是人才啊!
当然,他们也没有忽略掉一拐一拐地走到村里大队部门口的林母。
“哎哟,我的娘啊,没法活了,儿媳妇打婆婆了!我的命好苦啊!”林母坐在地上,一边抹着不存在的眼泪,一边颤抖着声音哭诉,虽说是作戏成份居多,脚是真的疼。
“泽中他娘,咋地啦!”村里八卦第一婆黄菜花上前挽住林母的手臂,试图拉起林母。
她的意思很明显,总不能看着老人家坐在地上吧,有话站起来说,不是更加体面吗?
林母不是不想起,她真的是坐着比较舒服,脚疼,起来干嘛?
黄菜花的帮忙是鸡肋,啃了会噎着,不啃又拂了她的面子。
“菜花啊,婶子心里苦啊,婶子没地说!”林母顺势把黄菜花也拉着坐在地上,亲密地拉起她的手,“菜花啊,你且听婶子说说!”
黄菜花心里握了一大把草,想爬起来,又被林母摁住。
她心里卧的草越来越多,越来越多,都想直接一把推倒林母算了。
“菜花啊,昨晚你们都听到惨叫了吧!那是我叫的!”说着,把裤脚拉高,林母的大肿猪蹄暴露出来。
被大号老鼠夹得青紫相交,令人不忍直视。
林母是裹小脚的,其实裹的人都知道,每天都得裹,不然的话,蹦不紧,走路发软,更加难走路。
不过裹小脚的人,一般不会每天都洗裹脚布,十几天洗一次也是常事。
鼻子凑近裹脚布的黄菜花,‘哇’的一声,被裹脚布熏吐了。
尴尬了,大肿猪蹄上挂着黄菜花的呕吐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