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良寂大人,费斯特呆呆地看着她,隔着屏幕的的良寂已经让人心生颤抖了,现实却比那还要可怕,从头到脚都令人疯狂的……
在良寂手下的男人会是什么,感受?费斯特水蓝的眸都变得湿润起来,修身制服下的身躯微微颤抖。
他是,怎么死的……要,要体会到了吗?
亚伦粗长的睫毛不断颤动着,摩挲着良寂柔嫩的手掌……。
身下坚硬的肌肉紧绷盘曲,渴望在起伏的呼吸声中酝酿。
馨香的气味从细细的皮下血管钻进去,垂下的手指像细细的游蛇,亚伦张开喉咙慢慢吞入。
“我,我看不到你。”亚伦……,双手摸索着往上抓住她的腕子。
良寂的手一直盖在他双眼上,什么也看不到,耳边也听不到她的呼吸声,她的沉默似乎有一种异样的冰冷。
平日里只是嗅闻的味道,想要吃下去完全吞下去的味道,如今似乎真的要钻进肚子里。
令人疯狂的要命的蛊惑,从神经末梢缓缓升起带来近乎炸裂般的感受,扫荡的让枯竭的理智摧枯拉朽。
这种极端漫长的沉默……她……。
明明她什么都没有做,亚伦就觉得自己昏沉灼烧的厉害,是自身的欲求下贱渴望受到残忍的对待,茫茫然指甲竟然将自己的脖颈挖出了血。
“呼,呼……”亚伦的胸膛不断急促起伏着,喘息声愈发粗重。
良寂盯了一会在她手下乖巧又下贱的男人,露出了然的神情慢慢松了手,微微皱起眉,“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了吗?”
“什,什么?”亚伦粗壮的胳膊黏黏糊糊的缠上她,“我可以舔您的皮肤吗?”
良寂没理他拿了镜子看里面的自己陷入沉思,准确的来说,她是在想自己的皮肤似乎也有古怪。
灯下胳膊雪白细腻的肌理泛着莹润的微光,似乎只是比旁人要白的多刺眼的多,可是慢慢的那细腻的纹路却在时间的流淌下散发出一种诡异的诱惑。
就连良寂自己都慢慢低下了头,双眼注视着那雪白的皮囊越凑越近。
良寂盯着镜子面无表情的张口,“你踏马到底是不是人?”
原本这该是个思考生命的严肃过程,也许还要感叹一下世事无常之类的,但是身上时不时的有人重重的舔她,皮肤上一块块的留下了乱七八糟的口水。
良寂闭了眼睛深吸一口气,皮笑肉不笑的看他,“……”
亚伦……,黑沉的眸中水蒙蒙的,看起来像只可怜的大型犬。
温暖湿……亚伦咽了下口水,瞪着眼睛果断的摇了摇头。
良寂摸了床上的修改器带回到脸上,这段时间她发现自己身上那恐怖的魔力就算透过修改器也能冒出来。
从前她以为是脸的缘故,毕竟这种美貌已经到了恐怖的地步,如今在亚伦身上试验看起来身上也具有魔力。
如今的修改器也只能起一点作用了,要是再继续待下去,反正迟早也得完蛋!
还是得去荒星啊,良寂打起精神,踹了……
良寂从床上下去,……,“我出去一趟。”
亚伦乱七八糟的脑子已经啥都没有了,只注意到良寂走了,连正常走路都不会的直直从床上掉下去,四条腿各走各的朝着良寂方向爬。
趁着他还没过来,良寂出去的一瞬间就迅速的关上门。
时间没法在拖下去了,必须让艾略特开通行证,没有通行证她根本哪颗星球都去不了,更别说逃跑了。
“费斯特?”良寂弯下腰打量着蜷缩在地上的男人迟疑的说。
费斯特听到声音慢慢的抬起眼,水蓝的眼睛长出密密麻麻的血丝加上潮红的面庞把良寂吓了一跳。
“大人,”费斯特撕咬着遍布指痕的手指,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呼吸急促,“我也想。”
“那你想吧,”良寂摊了下手,在费斯特越来越滚烫的眸里,毫不犹豫的赶紧跑出宿舍。
正在外面训练的军校生看到跑的飞快的良寂都露出好奇的神情。
原本是几人合在一起做对抗训练的都停下了手,视线追着良寂转来转去。
白色的,太阳底下似乎发着光,很,很喜欢。
其中一人看着看着就从上衣制服胸口里掏出一张薄薄的照片,对着往校外跑的良寂比对起来。
照片只有小小的一角,上面印着一个沉睡的女人,那张照片所有星际人都拥有的东西。
他们注意到那人的动作,于是也掏出相片对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