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我早就想做了,只是没有想到而已。
我抱着妈妈的照片,站到了父亲面前。
“她是妈妈,你是爸爸。”
我指了指照片上的人又指了指他:“你,脏,不配。”
父亲登时气的眼眶发红,失去了理智和一贯高高在上的样子,大手狠狠的掐住了我的脖子,声音冷的要死:“你再说一遍。”
啊~这样丑陋的父亲真是令人震惊呢。
胸腔的空气一点一点减少,堵塞着喘不过气来。我几乎要被掐到晕厥,却忍不住勾起唇角。
父亲狠狠的将我甩到地上,坚硬的相框磕到了肚子。
我捂着脖子笑得直不起腰,拼命的咳嗽着眼泪都出来了。
他杀不了我,我知道,因为那个怪物不允许。
怪物听到动静出来了,她并不会为我出头,只可能我快被掐死时,她才会真的生气。
父亲看到她脸上的表情瞬间柔和下来,简直像一条乖顺的狗。
一面对她摇尾巴,一面又担心自己哪里做的不好让她不喜欢,全身都绷紧了。
父亲真可怜,我在心里唏嘘着。
我抱着照片站起来朝父亲微笑,指了指妈妈然后指了指他,一字一句重复:“你,脏,不配。”
父亲不敢当着她的面动手,只能跪下来卑微的祈求怪物的怜悯。
高大的身体跪在地上,就算努力把自己蜷缩起来也并不显得弱小,反而由于俊美的脸气质看起来也是高傲的。
他几乎是趴在地上亲吻怪物的足,父亲的表情卑微又虔诚,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怪物的表情。
“你应该找干净的,”我对着怪物笑,补充道:“比如我,对不对。”
她愣了一下,但是很快笑意就弥漫上眼睛,朝我点了点头。
父亲好像要失宠了呢,我挑着眉幸灾乐祸的想着。
但是我高兴的太早啦,她并不允许我碰她;顶多是抱抱舔舔之类的,我感到奇怪非常奇怪。
直到有一天我像撒娇的小孩那样缩在她怀里,问她,她才漫不经心的告诉我:美味的菜总是要留到最后。
我捂着眼睛嗤嗤的笑出来,浑身幸福的冒泡。
明明已经深夜了,我又在她身上胡闹起来,要去吃她的脚。
怪物,放荡的怪物,披着人皮的怪物。
真是个放荡的家伙呀,她要我给她找些干净鲜嫩的少年。我听到的那刻仿佛心怀着嫉妒的毒蛇吐出毒汁。
可是很快我就冷静下来,他们只是前菜。
而我,我才是最重要的。
就这样我说服了自己,用平静的语气表示自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