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亦皊做了四碗的量,白似皎吃了两碗,肚子好久没有这么饱过了。
再磨苎麻根粉时,速度快多了。
白亦皊收拾好厨房,提着半桶水,去了织布房。
那些菜种已经泡胀了,但她没用。
她取出昨晚她在空间里泡的菜种。
这些菜种不止长胖了,还露出了小芽芽。
她找来一块旧麻布,垫在筛子里,把两样种子,对半分开,撒在麻布上,上面又铺了一层麻布。
簸箕里垫上油布,倒入一层水,滴入几滴营养液。
她把筛子放在簸箕上,再盖上一个竹子编的大锅盖。
以后每天浇三次水,早晚打开窗户,让它们晒晒太阳就行了。
忙好后,她累出了一身臭汗,看着白似皎还在磨苎麻粉,就走了过去。
“我来磨一会儿,你去喝口水。”
“大姐你别动,我喝了水自己磨。”
小姑娘嘴唇干裂的出了血,也确实渴了,她停下手,去了厨房。
白亦皊拿过石磨把杆,熟练的转动起来。
原主干惯的活,她做起来,也毫无压力,就是手上没多少力气。
“大姐,你去休息,我来磨。”白似皎很快出来了,接过了把杆。
白亦皊没有矫情,顺势松开了手,这身体还没有康复,她转了几圈,就喘不上气。
坐在一旁,看着白似皎那小小的手上,全是茧子,她有些心疼。
回屋后,她进了空间,从网上买了一斤橡子粉,一斤黑麦粉,一斤高粱粉。
把它们融合在一起,颜色和棕色的苎麻粉,很相近。
思忖片刻,她又把厨房里的精面粉,加了二斤进去。
出了空间,到了白家厨房,她把混合好的粉,倒入装苎麻粉的小瓮中。
又把大姑家送来的二十斤灰面,倒进去一通搅拌。
这样就不容易露馅了,还方便她以后往里添加东西。
再回到卧房,她又进了空间,洗漱干净,躺在沙发上美美的睡了一觉。
晚上,白敬洲带着妻子儿媳孙女回来时,天已经大黑了。
今个运气不错,他们找到一片秦艽,挖了四篓子秦艽根回来,晒干送到药铺,换二斤小米,没跑了。
白亦皊闻声出来,看到那些秦艽根,心里又有了主意,“爷,这秦艽多少钱一斤啊?”
“以前年月好的时候,这么大的秦艽根,能卖到十文一斤,现在该有这个数。”
白敬洲举起三根手指,眼底的笑,压抑不住。
“三十文啊,”白亦皊配合的惊讶道,“爷,我身体好了,明个和你们一起进山吧。”
“那可不行,你伤的重,最少得修养半个月。”
白敬洲一边和孙女唠嗑,一边把秦艽根铺开,晾晒在院中地上。
厨房里做饭的秦秀芸,看到小瓮里的苎麻粉颜色变了,连忙打开柜子,那袋灰面没了。
她立马想到了白亦皊,出门问道:“皊儿,那灰面是你倒进面瓮的?”
“嗯,”白亦皊低垂着头,弱弱的说,“我想和你们一起吃苎麻糊糊。”
原主是个善良的姑娘,她装起来不难。
喻氏听到她的话,眼里莹润一片,她们过得苦点,但养的孩子,都很孝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