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一连几户逛下来,众多的人的反应都跟那位老者的相同无二。要么是根本不搭理风鸣澈,要么是冷冷待之,不少人也和那位老者一样看到后直接是选择动手
“这”风鸣澈有些无辜,同时也有些气愤。
到底是怎样卑劣无耻的行径,才能让这霖潭县中的众人如此痛恨官府和世家、商盟?
风鸣澈越想越气,若是可以他真想先去这霖潭县的官府那里发泄一番心中的怒火,问一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正当风鸣澈有些束手无策时,他突然想到了那位送他出城的官兵,那人不也曾说是霖潭县的居民吗?或许可以利用这层关系,去找他的家里了解一番情况
就当风鸣澈还在挨家挨户地寻找着,看看还有没有人能够配合一二的同时。
广元郡、郡守府内,一位身着官服、神情极为严肃的老者也正发着滔天怒火。
此人正是广元郡的郡守,名唤祁维铭。
祁维铭看完了手底下呈上来的书信后,直接是气得将那封信都撕掉了,连连怒道:“把那个逆子给我喊过来,我倒是想问问他如今该怎么去解决?!”
见手底下的人还有些迟疑,祁维铭直接是抄起了案台的杯子直接砸碎,怒道:“还不快去?”
看着祁维铭怒气冲天,那些人才是连连去传递消息。
也就是在不一会儿之后,一位样貌俊秀、气质出尘的贵公子才是悠然而来。
这位便是祁维铭的独子,广元郡守家的贵公子,祁子超。
祁子超倒是一个察言观色的能手。在看到厅中破碎一地的残渣,而祁维铭那副怒目相向的样子后,连连是装作一副弱小无辜的样子,跑到了祁维铭的身前请安。
“父亲,您找我?”祁子超毕恭毕敬地说道。
祁维铭根本就没有搭理祁子超的问候,而是抬手就是给了其一巴掌,力度之大,甚至是使得这清脆无比“啪”的一声响彻了整个前厅。
被莫名其妙地打了一巴掌之后,祁子超的眼眸中闪过了一缕怒色。
但这份怒意,很快却是被其按捺了下来。
祁子超可怜兮兮地跪倒在了祁维铭的身前,故作委屈地说道:“儿子若是做错了什么,还请父亲明示。”
祁维铭并没有因为祁子超这般可怜的模样而宽宥一二,言语冰冷地说道:“做错?你还知道做错了?那我问你,我当时让你去把那件事好好地善后一番,你到底有没有去做好?”
“我我”祁子超刚想说些什么。
“你就说那些粮食都发下去了没有?!!”祁维铭怒斥道。
“发了一些”祁子超有些没底气地说道。
这一听,祁维铭更是如同火上浇油一般,气得不可开交,直接是连连踢了祁子超几脚。
祁维铭指着祁子超连连骂道:“平时在一些小事上胡闹也就算了,那种事情你也敢染指?而且我让你去补救,那是为了你好,是不想你被推到断头台上去。”
“可你呢?竟然连这种事都敢跟我玩忽悠的?你是想死吗?”
“你告诉我,眼下帝都要派人来巡查,你让我怎么办?你让我给出什么交代?”
一听到帝都两字时,祁子超的眼神中才是多了一抹忧虑之色。
在以往,若是事情只发生在这广元郡内,基本都没有什么事是平不了,可如今闹到了帝都那边都有了动静,这显然就不是一个层次的问题了。
“我马上去做好,我马上去”祁子超连连答应道。说罢,祁子超便是二话不说地快步地离开了前厅
祁维铭看着这个从小被自己溺爱到的大的独子,既感觉有些悲凉、又觉得有些愤怒。无奈之下,他还是招呼来了府上的一些幕僚,打算商议一番此事应该怎样去解决更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