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江绾的出口即诗,不禁是让众人的目光齐齐地放在了这位长相清秀的少女身上。
原来,今日大放异彩的并不止是那位怀瑾而已!
这是众人一开始的想法。
可直到众人看到,她跟方才那位连得三甲的怀瑾是坐在一块,不由得是变成了猜测不断。
毕竟这两位今日之表现放在一起,已然是足以震动整个诗词一道。
不管是谁,都绝不简单。
不管是什么情况,都不容小觑。
就当时年先生准备宣布这第三轮的结果之时,一旁的陆元徽终于是坐不住了。
陆元徽又是站起来身来,言之凿凿地说道:“先生且慢,您可能有所不知,这位江绾小姐,其实是我们江淮的学子。”
“所以,这第三轮的胜利,理当是属于江淮。”
虽然那些江淮的学子们都为陆元徽此举感到有些不齿,但毕竟争的却是一个集体荣誉,于是乎也确实有人愿意出口相助。
时年先生闻之,只是转头看向了江绾,似乎是在询问她的回答。
而江绾毕竟是出身于江淮,自然不可能在这种场合与江淮的学子走到对立面去,这样对她和她背后的家族都没有任何益处。
可她本身却不愿意辜负风鸣澈一番好意,毕竟若不是风鸣澈,她根本就不可能有这般优异的成绩。
一时间,江绾倒也是为难得不知所措。
“呵呵。”
就在这关键时刻,风鸣澈终是挺身而出。
质问道:“既然如此,方才诗会未开始时,怎么不见得你们说这些?”
“你到底是想要这份荣誉,还是当真是来鸣不平、道不公?”
风鸣澈字字珠玑,所说之话掷地有声,不禁是引起了许多学子的共鸣。
以华夏书院和不少觉得有理的人更是当众反驳了起来。
霎时间,堂堂诗会倒是有些辩论会的意思。
陆元徽自知不占理,便只能咬死江绾的身世,强行辩解道:“事实胜于雄辩,江绾的的确确就是江淮的学子,这一点无从反驳!”
时年先生当然也觉得陆元徽这般举动有些无理,但又不好出面干涉。
毕竟当事人江绾都没说什么,他也不好意思去插嘴说道些什么。
就当众人争吵得愈发激烈之际,风鸣澈却是一声浅笑,转身对着台上的诸位评分人和时年先生问道:
“敢问诸位,第一轮我是否获得了一个入华夏书院的名额?那我本身已然是华夏书院的学子,这个位置让与他人又如何?”
这一番话,不禁是让台上的几人眼前一亮。
毕竟在这种局面上,风鸣澈的这个提议倒真的是很不错,只要江绾入了华夏书院,谁又能拿这件事去挑刺?
台上的诸位评分者皆是拜服于风鸣澈的好想法,就差一个连连点头,表示赞同了。
可陆元徽却似乎没有注意到台上的几位那略显的笑意。
仍旧开口嘲讽道:“你当华夏书院是你家吗?怎么可能你说什么便是什么。”
陆元徽的这一番话,不禁是让台上的几人大吃一惊。不由得深思起来:这人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啊?敢这般与尘王世子争锋相对???
然而想来想去,得出的结论却还是:这人可能是个土包子,不知道自己在跟谁对峙呢
风鸣澈倒也懒得跟陆元徽多费口舌。
因为他料定,这件事一定会有人站出来支持他,而且此人之言放在此时,甚至还要比他来说更加管用。
果不其然。
就在此时,有一道略显苍老的身影悄然地走入了绿竹苑之内,缓缓地来到了风鸣澈的身前。
在风鸣澈道出了第一句诗词时,老者便时时的关注着他。
可闻名不如一见。
这一看倒真的比他想象的还要沉稳些许。
风鸣澈见到来者后倒也没有多说些什么,只是轻轻地作了一揖,行了一个晚辈礼。
而老者的目光也随之是从风鸣澈的身上移开,转而看向了江绾,问道:“现在机会在你面前,你可愿入华夏书院?”
江绾自然也是冰雪聪明之人。
从老者能够随意走入正在举办诗会的现场,而且众人看到老者后的目光皆是毕恭毕敬的,不难得知,此人的身份必然十分崇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