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昔摇摇头，“这是我的事。”
“当然，”她承认道：“他答应了替我兜底。”
安雅揉着眉心，很纠结苦恼的样子。
宁夏张了张嘴，不知道该劝谁。
冉昔垂下眼睑：“没关系的，我能理解。”
宁夏见两人情绪都怪怪的，忙把话题引开。
“快去试衣服吧，不合适的话还有时间改。”
冉昔被引到隔壁去试伴娘服。
宁夏见安雅还是愁眉不展，说道：“有什么好愁的，你不想帮推了就是。”
安雅不说话。
宁夏又说：“你还是入戏太深了，潜意识里就是把她当成零落了。”
“或许吧。”安雅皱眉。
但作为律师，她内心是想帮的。
不一会儿，两人换好出来，看到冉昔，都愣住了。
伴娘服是粉色的抹胸长裙。
衬得冉昔皮肤水嫩白皙，长发就那么随意地披散下来，翘首朝她们看来时，那莞尔的一笑。
美若天仙。
神似故人。
刚刚才说安雅入戏太深的宁夏，突然觉得鼻头很酸。
她三两步上前将冉昔抱住。
“零落，沈零落，是你对不对？”
冉昔怔了怔，轻拍她后背，什么也没说。
心里自嘲地想，她是不是该把业务再拓宽些。
比如，也可以当当‘友替’什么的。
安雅反应片刻，过来将宁夏拉开。
“你认错人了，她是冉小姐。”
有点生疏的称呼，三个人表情都有些不太自然。
但女人掩饰情绪的能力向来强。
冉昔仔细打量两位准新娘，由衷道：“都很漂亮。”
若真要她说的话，红色会更好看。
她其实不太明白，婚纱为什么一定要是白色的。
红色多好，喜庆。
随便构图都是幸福的模样。
白色显得缥缈了些……更像是一场演出。
宁夏瘪瘪嘴：“你还真是谁都不得罪。”
“本来就漂亮。”冉昔腼腆地笑了笑，到底没发表意见。
宁夏一脸复杂。
她其实真正想说的是，本来她们和零落约好的。
要么都不嫁人。
要嫁人的话，就一起办婚礼。
也是为了将就她和陆屿安的婚期，安雅才这么匆忙。
她刚这样想，就听冉昔问安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