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昔点了点头。
她梦到沈零落了。
沈小姐很生气,要她把身份还给她。
她想解释,可说不出话来。
然后,她看到沈零落杀了萧惟昇。
鲜血把他们的衣服染红。
萧惟昇笑得心满意足。
他说:“零落,你还是嫁给我了。”
冉昔心口堵的慌,推开萧惟昇,重新躺回去。
萧惟昇一哂。
没给她时间平复情绪,扯掉浴巾挨了上去。
冉昔不耐烦地扭动。
“不要!”
“你要!”
他理由充分:“运动有助于缓解心情。”
不得不说,确实有效果。
结束后,冉昔累的脑袋空空,什么想法都没有了。
……
次日,冉昔浑身酸痛的厉害。
不仅仅是因为昨晚的折腾,自从三年前的车祸后,她就特别怕冷。
一到冬天,无论穿多厚,风都能吹进她骨头里去。
医生说,这种后遗症可能会伴随一生。
想着那冰凉的无休止的疼痛,冉昔就很厌世。
倒不如三年前就死干净了的好。
见她趴在餐桌上,昏昏欲睡的样子。
萧惟昇挑眉:“困就回房间去睡。”
冉昔眼睛都没动一下,“要上班。”
“有谁逼着你一定要去上班吗?”萧惟昇将粥推到她面前,很随意的语气:“我想,江少应该很乐意给你放几天假。”
毕竟,她是受害者。
而江炽,心中有愧。
米粥很香,冉昔动了食欲。
连着喝了几口才问:“你煮的?”
萧惟昇说:“我只是把米放进锅里,按好定时和功能而已。”
冉昔又喝了两口,回到刚才的问题。
“你都知道了?”
指的是她被冤枉,然后又被水军人肉的事。
萧惟昇:“事情闹那么大,我又没断网,很难不知道。”
冉昔撇撇嘴:“那你都没打电话问问我需不需要帮助。”
萧惟昇:“你也没有打电话求我帮助。”
冉昔眨眨眼,“哦哦……”
“哦什么?”
“你是我金主,虽然事事都管,但确实没承诺过事事都要帮,是我想多了。”冉昔阴阳了一句。
萧惟昇扯扯唇,“江少的事,我是不好插手管。说吧,想要什么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