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惟昇被逼到退无可退时,攻守突然转换。
二人之间,终于有了激烈的身体碰撞。
程宴迟和陆屿安的感官共鸣被激起,握紧拳头忍不住的大喊。
“江炽,还手呀!”
“萧少,揍他!揍死他!”
“刺激!”
“打呀!来个勾拳!”
萧惟昇拳法太快,江炽注意力本就不集中,一个晃神,直接被萧惟昇过肩摔在地。
下一瞬,萧惟昇将江炽压住,真揍了。
一拳又一拳地落下去,带着不可抑制的怒火。
江炽抱着头,没有反抗的余地。
也许,也并不想反抗。
萧惟昇终于打累了,坐在一旁大口喘气。
江炽松开脑袋,四肢放松下来,侧头问。
“解气了吗?”
萧惟昇冷哼:“每次都是你占尽好处,凭什么?”
细算,还真就是这么一回事儿。
每次冉昔受伤,得利的都是江炽。
江炽只觉得‘好处’这两个字,比他的拳头还伤人。
“你想怎么样?”他问。
萧惟昇扔掉拳套,阴鸷的眸锁住他。
“这次去倮威,我要带上她,你没意见吧?”
江炽闭上眼,长吐一口浊气,笑得阴森。
“你说,我俩以后会不会下地狱?”
萧惟昇无所谓地扬唇:“下地狱有什么好怕的。”
可怕的是,无处安放心爱之人。
心里不能放,身边不能放,那才是真正的煎熬。
……
入秋的梅落苑,在夜晚时更显凄凉。
房间里,放着轻音乐。
萧惟昇慢吞吞地解开衣服钮扣,揉了揉脖子。
好久没有这样剧烈运动,身上有点酸痛。
他余光朝床上的人瞟了眼, 睡的很沉。
手压住眼睛,露出小巧的鼻子。
红润的唇,微微嚅动,孩子一样娇憨。
他无声地勾唇,去了浴室。
再出来时,冉昔坐了起来,脸上一副惊魂未定的表情。
“怎么了?”
萧惟昇身上只系了块浴巾,不时有发稍的水珠,顺着紧致的肌理往下滑。
男色惑人,画面香艳。
可冉昔实在没心情欣赏。
她顺从地由萧惟昇搂住,脸贴在他微凉的胸肌上。
“做了个不好的梦。”
萧惟昇没问梦到了什么,只低头在她发顶亲了亲。
“梦而已,别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