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惟昇:“……”
“你和她那么熟,能帮我要签名照吗?”
她说的还挺认真。
萧惟昇阴森一笑,低头咬下去。
叫她这张嘴再气人!
冉昔疼得眼泪冒出来。
“你有病啊!”她气得要推开他。
他顺势将她压在沙发上,“我有没有病,你不清楚?”
她今天穿一件碎花长裙,他的手灵活地滑进去。
无奈沙发是真小。
施展不开。
他拉着她进卧室,一只手锁住她双手,另一只手将她的头摁在墙上。
他下手有点重,冉昔的脸撞上去,有些疼。
“怎么,金丝雀也分三六九等是吧,她那样的仙女儿就得捧在手心里,我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就活该被你欺负?”
她挣扎了下,挣扎不动,更生气。
还管什么金主不金主。
萧惟昇没和她废话,直接动真格的。
结束时,两个人倒在冉昔那张小床上。
然后,床塌了。
冉昔尖叫着缩进萧惟昇怀里。
萧惟昇抱着她,顺势滚到地板上。
她趴在他胸口,被他的起伏带动。
那种莫名的,似曾相识的,迷雾一样的感觉又来了。
冉昔很烦躁,趁着机会咬了回去。
“叫你欺负我!”
萧惟昇捏着她下巴,舔了舔嘴唇上的血,眸子漆黑。
“是谁说的,要努力做一朵解语花,直到我腻了为止?”
冉昔再次无话可说。
一切的一切,都怪她乱了不该乱的心。
“我那时不知道我是其中一个。”
她不肯服软,倔强地瞪着他。
“我有洁癖!怕染病!”
萧惟昇气笑:“需不需要我每次都去医院检查一下给你看?”
那倒不必。
冉昔撑着他坐起来,脸别到一边。
“你腻了吗?
腻了的话,直接一拍两散不就完了。
“没有。”
萧惟昇没给她满意答复,起身穿好衣服,再将她拎起来,胡乱套件长裙在她身上,带她出门去了画室。
进电梯时,他说:“明天我会让楚烽给你开权限,以后你就住在这里。”
冉昔不解,也不愿意。
萧惟昇语气里带着嘲讽:“没有金主伺候的时候,就伺候伺候那些画吧。”
“这样也算你有功。”
两人并肩而站,冉昔没能看到此刻男人眼里汹涌着的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