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门开灯后，他松开手，漫不经心地打量她的小窝。
改装过的公寓房，虽五脏俱全，但小的可怜。
小小的客厅，放一个小沙发，一张小圆桌，多一个他都显得拥挤。
冉昔拨弄了下头发，想起在餐厅怼他的事多少有些不应该。
她谁呀？
顶多算个低配的金丝雀，也敢怼金主？
她当时一定是被撑傻了。
“那个……你怎么知道我住这里？”
她没话找话说。
萧惟昇瞥她一眼，“好像是你告诉我的。”
冉昔：“……”
是事实。
被程东远骚扰威胁时，是她主动求救。
还专门练习了‘夹子音’。
萧惟昇坐到沙发上去，长腿被圆桌挡着无法伸展，索性推到一边去。
“给你准备的笼子不舒服么？”
非要在这里挤。
他眉头皱的能夹死蚊子。
冉昔低着脑袋，很唯喏的样子。
“无功不受禄，得了金主的好，就要伺候好金主，可您不忙么。”
他都不去，还伺候个屁啊！
尽不到金丝雀的责任，那笼子再好，她住着也不舒服。
萧惟昇轻嗤：“说的好听，可真正出力的究竟是谁？”
一番话，轻而易举就勾起某些画面。
冉昔脸上微微发热，故意别着头不看他。
“过来。”
萧惟昇耐心等了会儿，她才扭扭捏捏地走过去。
他一把将她扯坐在怀里。
“自己下床就翻脸，还敢耍脾气。”
“我可不敢。”冉昔也觉得自己是不是太作了些？
一开始就是她主动送上门去的。
之后的每次，也是她有求于人。
虽说到目前为止，萧惟昇没给过她什么物资上的东西。
但确是实实在在的帮了她大忙。
所以，还是各取所需的交易而已。
她较个什么劲儿？
尴尬了吧。
“今天在鱼府，和你一起吃饭的是温姝吧？”
“你和她什么关系？”
“她也是你的金丝雀吗？”
化解尴尬的方式，就是直面尴尬。
冉昔索性直接问了。
萧惟昇掐着她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
“吃味儿了？”
冉昔哼哼：“我的女神被你泡了，是有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