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媛来的很快。
见她提着大包小包的零食，冉昔没好气道：“你这是度假来了？”
方媛嘿嘿地笑：“预感我今天会听到能震惊我一整年的八卦，没零食怎么行呢。”
冉昔无话可说。
从中挑了几样自己喜欢吃的打开。
方媛见她没精打采的，仿佛夏日里被太阳晒蔫的玫瑰花。
决定先刺激刺激她，打个样儿。
“你知道吗，远扬进行了大换血，和程东远有关的人员全被江少给换了。”
“最惨的是林晓玥，还因涉及财务作假和虚假订单，当场就被警察给带走了。”
“听说那些愿意出庭的受害者，是因为得到了江少的额外赔偿。”
“这下，别说远扬了，整个江氏，乃至整个江城都替他叫好呢。”
方媛一脸花痴样，“以前一直觉得他太冷酷，就是个不知世间疾苦的二世祖。想不到，他竟下了这么大一盘棋。听说江氏的股票最近涨的可好了。”
冉昔扯扯唇：“怎么？芳心乱动了？”
“就动了不行啊！”方媛脸红红地，“就冲他那张脸，哪个女人能不心动？”
冉昔想说，越动人的越危险。
可一想，那样高高在上的江炽，好比天上月。
够不着，欣赏欣赏也挺好。
方媛话题一拐：“程东远已经进去了，听安律师的意思，判他个无期都有可能，你还在愁什么？”
“难不成是你和萧惟昇之间发生了什么？”
“你爱上他了？”
冉昔：“……”
方媛是懂八卦的。
那些压在心底的话，被勾得七上八下。
她忍了忍，终是说道：“我……总觉得我之前就认识他。”
方媛推推眼镜，塞了把蟹黄瓜籽在嘴里。
“他那么有名，江城谁不认识他？别说女人了，估计母蚊子都得飞过大半个城专门去吸他的血。”
冉昔无语：“不是一般的认识，是有纠葛的那种。”
方媛来了兴趣：“怎么说？”
冉昔：“我失去记忆的事，你是知道的。奇怪的是，自那以后，我就经常梦到他。”
“梦到他在做什么？”
方媛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问。
冉昔：“……”
“不会是不可描述吧？”
冉昔再次：“……”
还真是。
也不全是，反正就是各种纠缠。
身体上的。
精神上的。
“我懂了！”
方媛一脸吃到了保甜瓜的满足样，开始脑洞大开。
“我觉得是这样，你不是在医院里躺了很久，前前后后差不多恢复了三年吗？”
“这三年里，你都没有那啥过……开过荤的人，想念肉滋味儿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