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要睡服她的意思?
呵,男人!
冉昔哭笑不得。
萧惟昇拿毯子将她裹着抱在怀里,似笑非笑。
“现在愿意了吗?”
冉昔轻哼了声。
萧惟昇浅浅地笑,在她鼻尖亲了亲。
“去洗澡。”
她不想动,由他抱着去。
结量又是羊入虎口,自投落网。
再度云雨之后,冉昔泡在浴缸里,看萧惟昇洗澡,膝盖隐隐作痛。
“你天天这么,就不怕过度而死?”她咬唇,眼神十分哀怨。
萧惟昇邪气地勾了勾唇。
“死倒是不是,就怕不尽兴。”
“……”
冉昔懒得理他,放空了一会儿,在某人提出服务之前,自觉裹上浴巾出来。
他的服务,她是真吃不消了。
见她落荒而逃,萧惟昇愉悦展颜,笑出了声。
当然,冉昔也不是白配合的。
等萧惟昇出来时,她很乖的帮他吹干头发,然后开口。
“安律师想让我出庭。”
“你自己什么想法?”
“我必须去。”
“这是你的事,你自己决定。”
萧惟昇反应平平。
“我没囚禁女人的癖好。”
撂下这么一句,他去了书房,再没回来。
一连好几天都没回来。
就好像,那几天的温存,只是他给自己放了个假。
对她这个温柔乡,并没有她所以为的那样痴迷。
期间,冉昔给他打过几次电话。
不是蒋虞,就是楚烽接。
微信更是一次也没回过。
冉昔拿不准他是在生气,还是真的很忙。
前者没道理,后者很夸张。
也许,真就是她想多了吧。
人大佬又不是只有一只金丝雀。
而且,他应该有足够的自信。
只要笼子足够精美舒适,飞出去了也得自己乖乖飞回来。
冉昔越想心里越堵的慌,索性直接回了自己的出租屋。
也没发信息给萧惟昇。
反正程东远进去了,她想来不会有什么危险。
安顿好后,她给方媛打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