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被人戳到痛处,江炽搭在桌上的手骤然握紧。
萧惟昇丢出手里的麻将牌,砸出‘砰’的一声。
“该做取舍的人是江少你。”
气氛降至冰点。
程宴迟舔舔嘴唇,试图打个圆场。
“没有谈不拢的条件……”
萧惟昇和江炽的冷眼齐齐扫来,像两把刀,直接把程宴迟舌头给钉住了。
他把后面的话生生咽了回去。
陆屿安幸灾乐祸地偷笑了声,心里却是诧异的很。
看样子,萧惟昇对那个叫冉昔的女人还真上了心。
这就很稀奇了。
……
冉昔被折腾的丢了半条命。
医生来检查,蒋毓替她换衣服,全程她都昏昏沉沉,尽做些光怪陆离的梦。
再醒来时,屋里亮着灯,窗帘拉的很严实。
身上到处都痛,像是被人捏碎揉烂又重新组装过。
冉昔暗骂了句脏话。
这时,蒋毓推门进来,手里端着托盘。
饭菜香气扑鼻。
冉昔狠狠咽了咽口水,是真饿了。
蒋毓一声不吭,冉昔趁机打量她。
女人骨架偏大,但长手长腿,身材很匀称,天生的衣架子。
一套黑西装愣是被她穿出了国际时尚感。
长着一张标准的厌世脸,骨骼瘦削,脸部线条流畅,浑身上下都透着一种高级而特别的气质。
不愧是萧惟昇背后的女人。
察觉到冉昔的目光,蒋毓冷眼扫来。
“自己吃还是要我喂你。”
敌意十足。
酸味够浓。
冉昔努力往上挪了挪,靠在床头,苦着一张脸。
“真没力气,麻烦你了。”
蒋毓不可置信地看着她,脸黑了好几度。
秉着良好的职业素养,她端起粥,细心地吹了吹,喂到冉昔嘴边。
冉昔认真配合,很快干完一碗粥。
“还有吗?”
蒋毓:“医生交待,少食多餐。”
这是不打算再给的意思。
冉昔意犹未尽,舔着嘴巴,努努嘴说:“你们萧总对女人一直这么变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