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秦淮茹在于海棠店里都是勤勤恳恳、任劳任怨的,高兴得于海棠像捡到宝似的。
傻柱则还是一句话都不跟秦淮茹说,每次看到秦淮茹都是黑着一张脸。
渐渐地,于海棠竟然和秦淮茹成了无话不说的闺蜜。
这天下午,中午的客流已经过去,于海棠找了张桌子坐下,喊秦淮茹也过来歇歇:“秦姐,别忙了,来歇会儿,晚上还有一波儿呢。”
秦淮茹依言坐下,笑着跟海棠说道:“累点儿好,累点儿说明店里生意好,挣得多!”
这话正说到于海棠心坎儿里,她也高兴地说道:“是啊,现在我是谁都不信,只有把钱攥在自己手里才是正经事。
“想想以前真傻,跟着人家搞政治,那东西是咱们老百姓能碰的吗?结果什么也没捞着。
“我这一辈子,三次机会都错过了,
“第一次,是年轻的时候想进文工团,家里不同意,逼着我去轧钢厂当了播音员;
“第二次是和杨为民分手。秦姐,你知道么,杨为民现在可了不得了,是什么京城钢铁贸易公司的副总了,老总是他叔叔,就是咱们老厂长杨厂长的老部下,你说能不照顾杨为民吗?
“第三次,也不怕你听了生气,就是起风前没找傻柱结婚。白白浪费这么多年。”
秦淮茹笑了,说道:“现在也不晚啊,就说你们小俩口儿,这日子过的多红火?这店里生意多好?以后你再给柱子生个儿子,这辈子不就圆满了吗?”
于海棠皱着眉头,欲言又止。
秦淮茹见了,劝道:“你是不是担心岁数大了?没事儿,我看人家外国女人还有五十多了还能生孩子的呢。”
于海棠似乎下定决心,说道:“秦姐,咱们也不是外人,我跟你说实话吧,傻柱,他……他……他不行。
“你跟我说实话,你们俩在一起的时候他是不是也这样儿?”
秦淮茹红着脸说道:“海棠,不瞒你说,我和柱子没有过那事。”
“啊?!怎么可能?”于海棠喊道。
秦淮茹苦着脸,跟于海棠说:“自打60年东旭走了,傻柱就一直接济我们家,这大院里的人都知道,但那真是因为他心好,我们之间什么事儿也没有。
“我那时候是把他当弟弟看,帮他洗洗涮涮,不信,你去大院里问,当时给他介绍对象最勤的就是我!
“等后来,起风时,娄晓娥跑了,我一看也没人要柱子了,我才说要和他在一起。
“结果遇上棒梗反对,只能私底下拉拉手、抱一抱,再过分的举动就没有了。
“后来棒梗回城,傻柱把工作让给他,他才同意了我跟傻柱的事。
“可后来棒梗结婚把家里掏空了,我和傻柱没钱办事,傻柱说尊重我,没领证之前说什么也不肯碰我。
“再后来的时你都知道了,就是小当进监狱、棒梗跑了老婆、挖塌房子,哪还有心思和想那事儿啊。
“在以后,不是就分了吗?”
于海棠听了,很高兴:“这么说,你俩真没事儿?”
秦淮茹点点头。
于海棠高兴了没一会儿,又愁眉不展,说道:“那有什么用,还不是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
秦淮茹也不好说什么,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便开始干活,准备迎接晚上的客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