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倾泠神色平静,出言婉拒,“四皇兄的好意倾泠心领了,倾泠怕五皇兄知道会吃醋。”
她不了解肆王,不知道他是个怎样的人,在原主的记忆里对他的人为人除了精明会算计之外,就没什么印象了。
贸然结盟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肆王也不勉强,来日方长,日后还有机会。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她今日得罪了太后皇后等人,骁王不在京城,她孤立无援,要想活命只能找人结盟。
肆王离开后,她刚要转身上马车。
又听到安王在后面叫住她,“三皇妹别急着走啊!”
安王和钰王一向交好,两人对皇位都没兴趣,没有竞争关系,又都没娶王妃,常结伴而行。
楚倾泠脚步一顿,转身朝他们行礼,“倾泠见过三皇兄、七皇兄!”
礼数周到让人挑不出一点错处。
钰王,“皇妹无需多礼!”
安王笑着说道,“皇妹跟七皇兄不用这么客气!几日不见,皇妹变了不少啊!”
楚倾泠淡道,“人在经历一些事情后总会变的。”
“对对对,人总是会变的,听闻你要到太学院,七皇兄就提前恭贺皇妹了,皇妹来太学院,今后得空可以来找七皇兄,七皇兄教你踢蹴鞠。”
安王今年十九也在太学院求学,爱踢蹴鞠,在太学院组织了一支蹴鞠队。
去年柔然使臣带领使团到大楚朝贡,也带来了蹴鞠队,要与大楚蹴鞠对阵。
大楚不兴这些,更看重内心的修养,而忽视了蹴鞠,将蹴鞠视为可有可无的娱乐。
皇上和朝臣们不知要派何人上场时,安王站了出来,带领自己在太学院组建的足球队与柔然对阵。
最后是平局,总算没丢了大楚的脸面。
在那次过后,皇上和朝臣们开始重视蹴鞠运动,在一次宫宴上专门上演蹴鞠表演,表示对蹴鞠的重视。
上有所好,下必甚焉,相沿成风,广泛开展。
从那以后大楚开始重视蹴鞠,安王在太学院的蹴鞠队伍也越来越壮大。
楚倾泠,“谢七皇兄邀约,皇妹得空会去的。”
她前世读书时也喜欢踢足球,还加入校队经常参加比赛,就是不知道
安王一愣,“啊?皇妹你是认真的?”
他就是客套客套,在太学院他的蹴鞠队还算小有名气,比较拿得出手。
楚倾泠挑眉问他,“难道七皇兄不是认真的?”
安王见她好似真的感兴趣,话到嘴边又变了,“当然是……认真的了,只是蹴鞠队都是男子,你是女子,七皇兄担心你若你磕着碰着,不好跟五皇兄交代啊!”
毕竟蹴鞠是项危险活动,女子一般都不会参与。古往今来少又女子玩蹴鞠。
楚倾泠一脸感兴趣,“球场如战场,磕着碰着也正常,皇妹能自己保护自己,以后若有机会还请七皇兄不吝赐教。”
她想知道这时代的蹴鞠和前世的足球有什么区别。
“一定!一定!”
“夜色已晚,两位皇兄请留步,倾泠就先行告辞!”
两个王爷也不急着回家,站在原地目送她的马车离开。
“本王真的觉得三皇妹是真的跟变了一个人似的,和之前完全不像了,真是奇了怪了,一个人真的能伪装得这么好?不行,得试探试探她。”安王用手中的折扇一下又一下敲着手心,他在想问题时常会做这个动作。
钰王细长温和的眉眼带着揶揄,“要是你也能看得出来,那就不叫伪装了。”
安王和其他几个兄弟比起来不算聪明,最怕人说他脑子笨,急得脸色涨红,“三皇兄你又拐着弯说我脑子笨。”
钰王知道将人惹急了,连忙安抚他,“你不笨,你最聪明了,将来的蹴鞠天下第一人,谁敢说你笨!”
安王听着转气为喜,“这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