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针下去,果然是验证了贻害祸千年,老虔婆居然醒了,大叫一声:“啊,疼死我了,哪个王八羔子扎老娘。”
围观的众人那是被逗得哈哈大笑,一大妈跟一大爷那是一个尴尬,脸色瞬间就黑了,好人没好报啊。
这老娘们果然不是好人,也果然不出所料,醒来就是破口而出,至于老虔婆问什么没有喊出赔钱,是因为她看见一大妈手里拿着针,那还用问吗,她儿子是人家徒弟,还要在人手下讨生活呢,她可是猴精的很,要是得罪了一大爷,她儿子肯定是倒霉了。
秦淮茹也是尴尬,只能解释:“妈,你这是晕了,一大妈是在救你呢。”
“救我,救我还拿针扎我,我看是你们这些人想要害我。”
“妈,哪里有人想要害你,哎对了,你这好好的怎么晕了。”秦淮茹的意思就是,谁把你弄晕的就找谁负责,不过这一提醒,贾张氏想起来了:
“对了,那个王八羔子哪去了,把老娘给气晕了,不赔钱可不能让他走。”贾张氏像是要找出‘凶手’,可是人家哪里还等着她,早就看清形势不对溜走了。
“贾张氏,那小伙子可能还没跑远,赶紧去追,应该能追的上。”有人开玩笑的给她出招,不过这天色已经黑了,她可是不敢追,就算追,那也追不上啊,谁知道拐到哪个胡同去了,坏人哪有傻的,都是猴精一般,也就好人也许会因为单纯犯糊涂。
秦淮茹扶起贾张氏,又问了一遍:“妈,那还没说是因为啥晕倒了呢。”
贾张氏头疼的捂着脑袋,这才想起,她也是没有主见的,想要开口,不过易中海倒是急了,如果事是真的,再让贾张氏这么没轻没重的胡闹下去,那可就耽误功夫:“秦淮茹,是关于东旭的事,他是不是还没回来啊。”
“是啊,一大爷,这眼看大门都要上拴了,还没见他回来呢,早上上工之后到现在也没见着影,我这正要来去你家问问呢。”
这个小妇人耍着心机,无非就是说,贾东旭也是他徒弟,这一天到晚的跟你搁一块儿,这会人不知去哪了,你还来问我。
易中海人老成精,哪里听出话外之音,可得先把自己摘出去:“我也不知道,下了工就走了,我还以为他回家了呢,那看来刚才那人说的应该是真的。”
“什么事啊,一大爷。”
“哦,刚才来人说是东旭被人打了,好像很严重,让你拿着钱赶紧上医院呢,这样,你赶紧收拾一下,回家拿点钱,咱们一块去一趟医院,傻柱,大茂,光天,你们也跟着一块照应一下,我也跟着去,先看看真假。”
几人商定之后收拾收拾就走了,院子里也没个自行车,只能走着了。
秦淮茹自称没有钱,贾张氏可是抠门的紧,她怕被钱,也是声称自己没有,自己家的事都不上心,别人更不会揣着钱走夜路。
贾家就剩下孩子了,只能托付一大妈照顾,一大妈本来是不想掺和的,不过也没表现在脸上,毕竟两家的关系还算是亲近,至少表面如此。
院里邻居又是讨论起来了,没有了贾家的人,谈论声也就不用遮遮掩掩的了,涉及一大爷关系,众人自动屏蔽:
“这贾东旭还真是个不安分的家伙,不会是在外面惹了什么人了吧。”
“有可能,这几天,看跟着一些二流子样的人他鬼鬼祟祟的,肯定是没干好事。”
“难道是分赃不均,双方打起来了?”
“反正是没好事,整天瞎胡闹,也不怕吃花生米。”
对于这个事情,姜泰恭可是有自己的猜想:“这个贾东旭不会是看到自己全全整整的回来了,气不过就去找那几个小混混质问吧,那他可是要倒霉了,那伙人刚挨了揍,正找地方撒气呢,非要自己往上凑,真是太心急了,这真是吃屎赶上热乎的了,呸,真他吗恶心。”
至于今晚开会,也就只能半路夭折了,果然,话语权掌握在别人手上,人家想怎么拿捏就怎么拿捏,这档口倒是没有一个人再提了。
一个四合院尚且如此,更不用大的权势人员了,只要自己家过的好,有钱有权有势,下面的人又跟他有什么关系,自己混不好能怪谁来,自己不上进,指着父母官给你找出路,这不可笑吗,你有没啥资本,又不能从你身上捞到好处,一切要向资本看齐,自己手上有着权势,就是用来拿捏小资本,然后去舔大资本的屁股。
“小姜,回去休息吧,看来今天这会也开不成了。”闫埠贵对姜泰恭讲道,他也算是好面子,满口答应的事,却是没办成,还吃了姜泰恭的一盘好菜、喝了一瓶好酒。他要是一上来就说办不成吧,那也就不上心了,既然上了心还没办成,总有些失落感。
“没事,三大爷,您也回去吧,一把锁而已,影响不到我,就是这个事情有点憋屈,又发生了贾东旭的事,这要是真的,那看来怎么院肯定是被人给盯上了,我明天得报警,就算抓不住坏人,那也得警示一下,要不然出个门都得提心吊胆的,您说是吧。”
被姜泰恭这么一提醒,闫埠贵也是被吓着了,他就一教书老头,虽然也跟人争辩过,那也只是语言上的,这直接动手把人打成住院,还是头一次见,他们家可是负担不起,这住院可是得话不少钱呢:“对对对,你说的对,这不能不防。”
“就是不知道这贾东旭的事是不是真的。”
“嗨,三大爷,您还操心啥啊,他们这不是去医院了吗,要是假的,他们很快就会回来,不过要是真的,那您可得注意了。”
“我注意啥呀。”
“注意钱包啊,小心破财。”
“不能吧。”
“怎么不能,要是贾东旭真的被人给打了,贾张氏肯定得求着一大爷,让咱们全院都得照顾他们家,她一家不好,其他人家能有个好嘛,肯定得然捐钱吧,您是谁,您什么身份啊,能不捐吗,不得起个带头作用啊。”
“哦,对了,是的,是的,我是院里的三大爷,我要是不捐,别人也不会捐。”
“对吧,就是这个事,您可要捂住了。”姜泰恭说完就回屋了,门外不能锁了,但是从里面却是还能栓上。
留下来的闫埠贵,搁那皱着眉头呢。
“怎么了,老头子。”
“想事呢,走,咱们回家合计合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