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徐雷先去找宾馆开房。
杨父语重心长地说:“丰子,做人要知恩图报,有时候委屈下自己也没什么关系。”
“我知道的,就是放心不下你。”
“你在家麻烦事更多,张彪那伙人总是惦记你这身板,天天烦人。”
杨丰也是无奈地摇摇头。
出了部队,自己一身本事,几乎没了用武之地。
单纯地卖苦力,又不是他的志向,实在很难取舍。
徐雷说的安保公司,好像也是出苦力的样子,而且还挺无聊。
“那个徐雷是个好人呐,你跟他去吧,家里不用操心。”
“好人我知道,就是小白脸不可靠,不像个做大事的。”
“什么叫做大事的,就那个姓赵的做大事,可大事不也危险吗。”
“行行,我知道了,你别太激动。”
杨丰跑到楼道抽烟,感觉憋屈的要命。
到部队长了见识,却没长见识后发挥的舞台,那还不如当个井底之蛙来的快活。
行吧,就去安保公司凑合着。
先赚点工资,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
不能总想着做大事,把父母给饿着了。
他拿出手机,给徐雷打电话,问好位置就赶了过去。
在医院门口,他发现有两个人在盯梢。
“你们干嘛呢。”
“医院又不是你家开的,管我们干嘛。”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是张彪的人。”
“是又怎么样。”
“我警告你们,别再来骚扰我,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杨丰做势要挥手,把两人吓的屁滚尿流。
呸,什么玩意儿,杨丰骂道。
这些混混,还真像狗皮膏药。
……
宾馆中,阎肃问道:“雷哥,那小子是不是答应你了。”
徐雷若有所思地说:“应该是吧,只是听语气,有点不情愿。”
“害,不识抬举。要我说啊,咱费不着对他那么在意。”
“你不懂,用人取其长,以后你就知道了。”
阎肃仍不服气地撇撇嘴。
凭什么杨丰待遇就那么高啊。
笃笃笃。
敲门声响,杨丰到了。
“雷哥,我父亲说了,让我跟你去安保公司。”
这还是杨丰首次称呼徐雷为雷哥,算是个小小进步。
但徐雷仍然询问:“你父亲说的,那你自己的意思呢?”
杨丰有点犹豫地说:“也是我的意思。”
他骨子里,还是保持着固执的想法,认为徐雷不像做大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