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紧急,杨丰也没有虚假客套。
一家子挤上徐雷的宝马x5,送到附近镇医院。
路上,杨丰就已经焦急地询问:“妈,爸药用完了,为什么不跟我说。”
杨母一脸地难为情,“你工作没有着落,家里没钱了呀。”
听闻,杨丰低着头不说话。
“杨丰,你跟我舅舅有些交情,怎么不找他帮忙?”
“我不喜欢欠别人人情。”
“他帮过你对不对。”
“是的,有次失手打伤人,是祁局帮我摆平的,我一直记得这个恩情。”
“小事情倒没必要总是记着,但你为人处事的方式不改的话,恐怕这个家很难有改变。”
杨丰为之语塞。
其实徐雷说的他何尝不明白,也听父母念叨过不知道多少次。
可就是改不了臭毛病。
徐雷淡淡地说:“到医院再说,我倒是有你不改性格,也能发挥所长的工作。”
“真的?”
杨丰似乎兴致大增,但徐雷只是轻笑一声,就不再多说了。
还想再问,却被杨母示意收声。
自此,杨丰那是百爪挠心。
他这人,心里藏不住事,就是一个直字。
到了医院,医生十分为难地说:“杨丰,你们家已经签了两次条子,虽说是乡里乡亲照顾下,可签太多医院也不答应啊。”
杨丰双手合十,念叨着:“帮帮忙,我找到工作马上就还上。”
“你说你,在部队干的好好的,非要回来照顾老人。照顾就照顾吧,又不好好找个工作,现在像个什么样子嘛。”
“最后一次,帮帮忙。”
“真不行,你找亲戚家借一借也行啊。”
杨丰都快急出眼泪了,亲戚家能借的,早借遍了。
徐雷拿出银行卡,轻轻说:“我来结吧,拿去刷。”
医生笑嘻嘻地接过,“好好,马上安排。”
杨丰是欲言又止。
徐雷拍拍他肩膀说:“救人要紧,以后还我就行。”
杨丰这才点点头。
他对徐雷,算是大有改观。
虽然只是个公子哥,但危急时刻算是帮自己家大忙了。
“你说的工作是什么?”
“京海的安保公司,有兴趣吗。”
“实不相瞒,你要是开在东山市,我立马可以答应你,可是在京海……”
“大男人有话就直说,这可不像你的性格。”
“你和祁局都对我有恩,我也不瞒你。”杨丰十分严肃地说:“我除了要在东山照顾父亲,还要等一个人,是谁我就不能说了。”
徐雷心里了然,应该是赵嘉良吧。
但没有前因后果,他现在可不能说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