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周一脸认可道：“没错。”
锦衣卫闻言一愣，忍不住抬头看了林泽一眼，随后反应过来直视国主乃是大不敬大罪，慌忙低下了头。
庄周摇头：“不，目前只是天命聚形，并不是天命所归，所以还算不上胜负已分。”
林泽曾猜测，光团的大小，其实喻指国运强大与否。
“师弟就是意外。”
林泽朗声道：“师弟此刻不便出手，请师兄出手将师弟气势笼罩下的士兵救出去，免得他们影响师弟悟道，或死于非命。”
这片范围内除了庄周与泰山神君两人，其余西秦士兵，毫无例外被压趴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在外放气势消失那刻，庄周几乎瞬间来到了林泽身边，上下打量着自家师弟，关心问道：“师弟感觉如何？”
“可也有例外，就是有一条蛟蛇远强过其余同类，提前受到天道眷顾，提前获得天命。”
这些不必这幅画面显示，林泽都心里有底，真正让他关注的是，有一点与他半年看到的截然不同。
林泽随意敷衍了一句：“感觉还好。”
如今变成四个，是因为秦已经灭了。
准确来说，它在蜕变。
“如今虽天下四分，可西秦独占一半以上，又有极西之地气运加成，严格算起来，实力与国运远超其余三国。”
庄周亦一个闪身来到林泽气势笼罩范围之外，生怕打扰了自家师弟悟道。
“师弟，做好准备吧。”
庄周微微摇头：“不是有可能，是一定会的，这次大争之世机缘非同一般，不管是佛祖儒圣，还是通天师叔，都不可能轻易放弃。”
林泽神色不明道：“那可不一定。”
林泽微微皱眉：“师兄刚刚不是说，聚形是所归的前兆吗？只要持续下去，天命自然归师弟所有。煮熟的鸭子难道还会飞不成？”
“天道提前让天命在师弟身上聚形，看似意外，实则在情理之中。”
泰山神君说完这句，在林泽气势笼罩范围内抽身离开，寻韩信去了。
庄周皱着眉头，伸出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掌，变幻着手势，似乎在推算什么。
“请神君留下替我护法。”
“故小神提议，小神随大军出征，庄圣在此护法，不知两位觉得如何？”
庄周看林泽的眼神忽然一变，惊奇道：“天命聚形？师弟，你刚才到底做了什么，天命聚形的征兆，怎么会出现在你身上？”
泰山神君笑道：“林泽道友言重了，小神自加入道宫阵营以来，好处拿了不少，寸功未立，若再不表现一番，自己都无颜赖在这里了。”
当时光团有五个，分别代表秦国、西秦、南越、楚、汉。
就是不知道这种蜕变会持续多久，会给他带来多大的好处。
林泽脸色一凛：“师兄的意思是，佛门儒家和碧游宫有可能会联手对付我和西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