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师弟其实运气不差，眼下儒圣佛祖尚有天道反噬在身，佛门儒家几位天人第三境遭到重创，尚未恢复，可谓是最安全的时候。”
林泽想了想问道：“如今这种情况，是不是代表这场争夺，道宫已经胜了？”
“庄圣且慢，”泰山神君连忙劝阻道：“林泽道友闭关，庄圣作为林泽道友师兄，守在一旁，说不定还能帮上点忙，换作小神可没办法。”
林泽心念一动，外放的气势被收回，异状消除。
庄周沉思了片刻，回道：“好，师弟保重。”
庄周微叹了口气道：“那也不一定，若是西秦突然遭遇重创，或者师弟出现意外，天命聚形是会被打断的。”
“国事要紧，劳烦师兄辛苦一趟，随韩信出征追击南诏大军，将被掳走的三十万西秦百姓救回来。”
“不打扰林泽道友了，小神告辞。”
锦衣卫千户刚离开不久，林泽一身气势忽然不受压制外放，将以营帐为中心方圆五里，全部笼罩了进去。
一片虚空，四个大小不一的光团，正在闪烁着光芒。
虽然林泽一时还不确定，为什么光团会发生这种蜕变，但他能肯定，这是件好事。
过了一会，庄周吐出一口浊气道：“是大势所趋。”
眼前这幕彰显着正是西秦盖压一世的一面。
与此同时，泰山神君的声音传来：“林泽道友是否需要帮助？”
林泽平静回道：“那就劳烦神君了。”
林泽闻言一愣：“不是说要统一天下才能决定天命归属吗？眼下楚汉南越西秦四国鼎力，统一天下遥不可及，怎么就天命所归呢？”
虽然这名锦衣卫不知道国主是通过什么手段来判定南诏大军撤出了南云，但他觉得国主不会欺骗他一个小千户，当即领命退了出去。
林泽应付性回了一句：“我没事，只是突然对大道有了一些领悟，需要立刻闭关修炼。”
林泽满脸疑惑问道：“天命聚形？敢问师兄，什么是天命聚形？”
半年前，这些光团光芒闪烁，可从未发生过变化，眼下代表西秦的这个光团，正在发生急剧的变化。
“师弟，发生了何事？”
没一会，营帐方圆五里内，林泽感受除自己以外再无别的活人，暗中松了口气，沉浸心情，进入到了似曾相识的画面。
很快，林泽就有了印象，半年前他刚自立西秦，并借此凝聚第一缕紫色气运时，曾看到过类似的画面。
庄周深吸口气，微微平复了一下激动心情说道：“天命聚形是天命所归的前兆，师弟保持这个情形持续下去，天命将归师弟所有。”
半年前，代表秦国的光团最大，比其余四个加起来都大，现在最大的自然是西秦。
半个时辰飞速流逝，虽然光团蜕变还在继续，但林泽逐渐恢复了对身体的掌控权。
“可，”庄周沉声应了一句，无数彩蝶幻化而出，落在一名名士兵身上，将人拖了出来。
眼见林泽有些不太理解，庄周缓声解释道：“正常而言，真龙薨，蛟蛇四起，争霸天下，最终获胜者可借着大运蜕变成真龙。”
林泽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一句话，并脱口而出道：“天下大势，浩浩荡荡。”
庄周的声音立刻在林泽耳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