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总是被噩梦吓醒,梦里大狗恒卿被带上天刑台,我以为只是简单的被雷劈,却不曾想天雷滚滚之时里面出现一黑衣人直接用炼魂鼎收了他们的魂魄,我在四海八荒飘了许久未曾发现恒卿大狗便哭醒了。
醒过来睡不着,便在月光下研习老头给的《轮回》,只是里头的东西跨越了种族,魔族灵族鬼屋龙族的心法皆有,我瞧着这心法干涩难通,龙族心法用的实在时顺手,牢记了心法日日勤加练习,灵力用的越来越顺手,甚至可以挥动海棠花在周身活动自如,两日后,我在与仰清过招时海棠花居然自动化为武器,差点把仰清钉在柱子上,“闲蛋……你想霸占殿下直说,何须这般费周折……”他心有余悸的在屋顶望着我。
“呵呵……失手了,不知道这心法效果如此大”。我也拍着胸脯说道,差一点就送他去忘川。
空灵长老偶尔过来看看我学习的进度,指导一二,我瞧着自成亲后老头最近对我甚是上心,便问“老头,你最近对我如此,是不是因为殿下的缘故?”。
“老夫在徒儿眼中是这般仙人?”说罢摸了摸那越来越少得胡须。
研习累了,坐下调息却不成想却入了定,一座山峰上,最高处的一个光头长袍老者,坐在石头上,我从他衣襟里钻出个头,他轻轻抚了我额头,“劫难将至,为师无处安放你,你且先去人间,时机成熟自会再相见。”随后我便慢慢飞身,老和尚越来越远,直至看不见。
睁开眼,想着刚才所见,我是谁?师父是谁?恒卿藏着我是不是跟这个有关。
我来到星月殿寻了紫微星君,要求他为大狗卜一卦,一阵排下来,卦象水山蹇。
“玉麟上仙这卦着实有点吃力,山高水深,困难重重,人生险阻,见险而止,明哲保身,可谓智慧。”
“无妨,星君可为我卜一卦,”我有了点数。
星君准备卜卦,刚掷下玄龟壳应声而裂,“咔”。。。。
“闲蛋,你这今日确实本星君未看黄历,待我看好日子再来罢。” 紫微星君心痛的安慰我道,
“多谢星君,我心里已经知晓,只是碎了这玄龟可惜了,星君下次我再去莲池寻个玄龟等个千年还你。”
“那倒不必,让破军去人间走一趟即可。”
离开星辰殿,这梦境越来越清晰,怕是不久之后就要应验了。
最近休息的时间越来越晚,青玄走过来拿走我的书,抱着我去休息,“最近越发的勤奋,娘子心里藏了何事?”
“无事,就是闲来无聊看看”我捧着他的脸道,
“是为夫失职,竟让夫人觉得无聊”,说罢遁在后院,褪去衣物,轻轻下了天池,我拿了帕子擦了擦脸,池子的水突然温度骤升,雾气缭绕,忽而想起第一次也是这般,抬头青玄脸通红,深情的望着我,似乎想索取什么,“夫君,今日不行,”
“为何?”青玄靠过来,气息越来越热,一个吻轻轻落在额头慢慢落在脸颊最后落在脖颈,抵不住青玄的热情,又是一夜旖旎。
半夜惊醒,只是这次不是追着大狗,梦中乌云布满了整个黄昏,黑云之下是龙族被羁押在半空无法动弹,我想奋力想冲出去,奈何嗓子发不出声音。
“娘子日日被噩梦惊醒,偶时唤着玉麟与恒卿惊醒为何?”
“我只是最近太累了,睡不稳罢了,吃些安神汤就好了。”我把手放在青玄胸间,感受着须臾的安宁。
青玄抚了抚我的发丝睡了。
翌日约了宗溪在天都城,“闲蛋唤我何事?”
“你什么时候回魔族?”
“就这几日了,”
“闲蛋要跟我走?”宗溪眼神一压,
“你怎知?”
“你最近不似平时那般留恋街边的小摊,倒是与我在这隐僻的茶间,定是有设么劳神之事。”
“你怎的这么聪明了?”
“说罢,何事?”
我伸出手,獠牙送我的戒指出现在指间,“这是什么戒指?”
“这是魔界独有的七星花戒,一般不会显示出来,除非是周边的干扰让它失了作用,”
“怪不得,最近做梦频繁,它不但掩了真身还压制了灵力,最近怕是被我冲破了,”
“这个倒不会,只有外在的干扰才会令它失效,闲蛋你究竟藏了何秘密?”
“我自己都不清楚”我还想弄个明白,只是知情的一个不说一个不能问。
在玄月宫养了月余,宗溪也要走了,我在城门送别,“回了魔界不要忘了我的嘱托。”
“什么嘱托?”这家伙眼神一顿,思前想后,“你是不是有点欠揍?”我气恼他这记忆,
“闲蛋的嘱咐怎会忘呢”四周都是仙宫的人,人多眼杂,我也没多说什么,宗溪潇洒的走了。
刚送走,一个动听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闲蛋与魔族倒是亲密,”云媚仙子不知何时从城墙上落下,引得周围一片欢叫。
“那又如何?”我看着这圣女就莫名的来气,以前的好感已经化为负数。
“你一颗小小的草也配这样与圣女说话?”她的小厮说道,
“看好你的狗!”我没好气的回答。
“放肆!”对面的恶犬越来越嚣张。
我本想息事宁人,着实气不过上次被推的事,“俗话说,狗仗人势,你如今这般目中无人,丢的怕也是你们圣女的脸面。”
“小小的仙侍既然也爬上殿下的龙床,居然想与我圣女平起平坐!不知天高地厚的贱民。”对方似乎不肯放过我,
“哼,那又如何呵呵”。这宫中过不不全是密不透风,周围熙熙攘攘的围过来瞧热闹。
“待我入主玄月宫,妹妹倒是不要介怀。”云媚仙子突然换了画风,
“怎么会,玄月宫大又清冷,也没什么仙侍,宽敞的很,我倒也不介意多几位姐妹”我微笑道,
“如此,倒是做姐姐的不是了,”云媚假惺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