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回道：“哦！”
“拜托，我一番发自肺腑的话，给点回应啊，不然，我会伤心的。”阳飞委屈道。
顾婉兮眨眨眼：“怎么回应？”
“给哥笑一个。”阳飞咧嘴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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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未笑的顾婉兮露出甜甜笑容。
“吧嗒。”
又在额头上亲了一口，得来一个白眼。
“睡觉吧，晚安！”
“嗯！”乖巧闭上眼睛。
阳飞如释重负的吐出一口浊气。
夜深人静，医院里依旧灯火通明，时不时听到微弱的哭喊声，想来是有亲人病死。
没有困意，索性打坐修炼。
“该起床啦，该起床啦！”早上六点，仙人掌的声音从窗台传来。
没错，收拾东西的时候，顺手把它也带来了，它的存在，已经变成一种习惯。
“闭嘴！”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哦！”
二人相视一笑，今天的顾婉兮明显活泼许多。
早上八点，阳飞正在喂粥，虎妹准时到来。
生病期间，个人卫生问题，都是虎妹做的，虎朵朵偶尔也来，阳飞对姐妹二人感激不尽。
“虎妹来啦，吃早饭没？”
“在家吃啦，每次在医院我都不吃饱。”虎妹抱怨，摇晃着虎脑袋，一蹦一跳进了病房。
对于顾婉兮苏醒的问题，她没有惊讶，昨天阳飞已经讯通告知。
喝完碗里最后一口粥，用餐巾纸擦掉嘴角残汁，问道：“吃饱了吗？”
顾婉兮点头。
“哇，阳飞哥哥好温柔哦，婉兮姐好有福气。我以后找男朋友，要找像阳飞哥哥这样的。”虎目发亮，虎妹羡慕说道。
顾婉兮没有说话，报以微笑。
微笑，是一个人的涵养。
这个可是杀父仇人的女儿，虽然和虎妹没关系，虽然她照顾了自己，但她始终保持距离。
如果有选择，宁愿让阳飞看光自己的身体，也不会让虎妹照顾。
“那我先出去，婉兮，让虎妹帮你擦擦身子，已经几天没有擦过了。”
顾婉兮欲言又止，因为有外人在，她没有说出口。
“好的，阳飞哥哥，你出去吧，我肯定会照顾好婉兮姐的。”粉拳紧握，挥舞两下，给自己加油打气。
阳飞被她的模样逗笑了，顾婉兮不禁莞尔，随后板起脸来，速度之快，其他人没有看到。
锁上门，拉上窗帘，在卫生间兑好温水，虎妹端着盆出来。
“婉兮姐，我要开始了哦！”
脱掉病号服，露出有些粗糙的皮肤，也失去了弹性。顾婉兮神色黯淡，心中生出一股哀伤。
拧干毛巾，轻轻擦拭身体，虎妹看到她如此模样，同情之心溢于言表，擦拭动作变的更加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