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胖子满脸问号。
尽管心中满是疑问，却并没有任何犹豫的，再保密协议上签下了自己的真名——王二狗！
等他签好字，刘东川道：“你穿了防弹衣，所以楚寒的三发子弹是打不死你的，只不过你穿的防弹衣，被我们坐了手脚。”
“什么意思？”胖子感觉自己人都傻了。
刘东川却一脸认真的道：“你的防弹衣比普通的防弹衣要薄，防弹效果只有普通防弹衣的百分之十不到。”
“只有这样，楚寒枪里射出的两发软胶弹跟一发嵌入式麻醉弹才能在不打死你的情况下，又让你被打中后像一个被枪打死的死人。”
“瓦特？”
胖子整张脸都皱成了团。
像是世界观崩塌了一般：“什么叫做，在打不死我的情况下，又让我看起来像被打死的死人？”
“这都什么跟什么？”
“你们怎么知道楚寒枪里是软胶弹跟麻醉弹？”
“楚寒为什么不用真子弹？”
“楚……”
眼看胖子马上快变成十万个为什么了，刘东川连忙抬手制止：“你所有的问题就一个答案。”
“楚寒…是上面调派下来的卧底。”
“哈？”
胖子不可置信的皱着脸把嘴巴张大，以至于声音都颤抖了：“楚寒，杀人犯诶，他是卧底？”
刘东川点头：“这就是楚寒与你不同的地方。”
“至于原因，只能看楚寒是否会愿意告诉你，京海的水很深，一切都得听楚寒指挥。”
“现在楚寒的意思是，由你，来当他的接头人。”
胖子一脸懵逼的点头，到现在他都没有反应过来，或者说，压根不敢去相信楚寒居然能跟自己一样是个卧底。
沉默良久，深吸一口气道：“如果是让我当接头人的话，我之前的任务？”
“你已经死了。”
本来胖子的心情都快平复过来了，刘东川一句话，又给胖子干沉默了。
“现在在京海，不管黑道白道都已经知道楚寒杀了你。”
“你的死亡证明官方也已经出了。”
胖子嘴巴微张彻底有点受不了了。
咬了咬牙连忙道：“楚寒在哪儿，我要见楚寒！”
“走吧，我带你去。”
胖子起床后，被戴上伪装转移出了医院。
京海特警大队审讯室中，胖子被秘密带进来后卸掉伪装，急不可耐的一路小跑到此刻关押楚寒的审讯室。
一把将门推开，里面，楚寒半躺在审讯铁椅上，两条腿翘着二郎腿靠在铁椅前的桌子上。
嘴里叼着烟就算了，胖子鼻子一闻，这家伙喝的居然还是铁观音！
潇洒，在刑警大队审讯室里，楚寒活得是何其的潇洒！
见到胖子后，更是跟许久未见的老朋友一般，漏出了一个久违的笑意：“来了？”
“察浪海哟啊我亲爱的王胖胖小同志！”
给了楚寒一个眼色让其自己体会，胖子走上前一巴掌打掉楚寒靠桌子上的腿，随即一屁股坐桌子上，两只眼睛死死盯着楚寒：“你也是卧底？”
楚寒微笑着点头：“嗯，以后还将会是你的顶头上司。”
“你特么的！”
握紧拳头，胖子恨不能狠狠一拳砸楚寒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