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后果，胖子终究是没敢打楚寒。
最后只能是狠狠瞪了楚寒一眼，没好气道：“所以之前，你都是在跟我演戏？”
“我就奇怪呢，你如果是坏蛋，既然知道我是卧底为什么不处理我，搞得我以为你是想跟我警匪勾结！”
楚寒蜜汁微笑着点头：“嗯，对对对，这样说其实也说得通。”
“去你马的！”
臭骂一身后，胖子臭着脸道：“所以老子之前以卧底身份劝你从良，劝你做个好人时，你什么心情？”
“呃……想听实话还是善意的谎言？”
“实话！”
“你像个小丑。”
“草！”
胖子恨不能曝起一拳锤烂楚寒那张充满调侃的笑脸。
看他这熊样，楚寒也懒得逗弄了，脸一板直接道：“想揍我又不敢动手，犹犹豫豫的，像个娘们儿！”
“瞪着我干什么？想干我啊？打得过吗？”
“站起来！”
楚寒声音一凶，胖子瞬间怂了，连忙从桌子上下来立正。
“对嘛，这才像个样子。”
“稍息！”
“立正！”
“王胖胖同志，现在我任命你，做我跟京海市刑警刑侦大队三方的中间联络人，全力配合我在京海市进行的卧底扫黑工作。”
“你有异议吗？”
尽管此刻心中像是有根搅屎棍在搅似的，胖子还是立刻坚定的回答道：“没有！”
“但我有几个疑问！”
“讲！”
眼看楚寒要回答自己，胖子连忙道：“作为卧底，为什么你要杀人？”
“呵！”
楚寒冷笑：“我杀的，有一个是好人吗？”
“全国各地开展扫黑除恶这么久，为什么京海现在还是一个法外之地？”
“是你们京海这群执法人员不行！”
“你王胖子当个卧底怎么当的？卧底还没卧几天，就被我看出是卧底了，你不会以为在此以前我联系过京海警方，联系过刘东川同志吧？”
“没有，我事先压根不知道你是卧底，但就你这样，我闻着你身上的味儿就知道你是个卧底！”
楚寒表情严肃到了极致：“你们这些从警校出来的，总是一身正气，想着我要保护我要奉献，有用吗？屁用没有。”
“对付恶人，你不比恶人更恶怎么对付？”
“还杀人，杀几个坏人怎么了？你不杀，搞得以后那帮干坏事畜生认定了警察不敢杀人，那到时候他们揪警方的卧底才是真的一揪一个准！”
挨了顿臭骂，胖子很是心虚。
用手挠了挠头掩饰尴尬：“那…你到底是什么身份，为什么感觉刘东川都听你的啊？”
楚寒两腿往桌子上一靠，淡淡道：“我什么身份，说出来只会徒增你的心理压力。”
“你只需要记住一件事，我这条腿，是条大腿。”
“好好跟我混，等京海的风浪被我平了，给你弄个比刘东川还大的官，轻轻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