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绾正在偏殿沐浴，刘玉一时不知该怎么办，“皇上，那姜才人”
元景安冷然道，“你如今越发不会当差了。”
“是，奴才明白了。”
刘玉抹了把额角的冷汗，幸好皇上没怪罪。
云舒回到寝殿，已是三更。
“冬竹，煜儿睡了吧。”
“三殿下早就睡下了，沐浴的水已备好，娘娘现在可要去吗。”
云舒秀眉微皱，“回来时感觉小日子来了，别浪费水，你去用了吧。”
“这么快？”
云舒颔首，“本宫也没想到。”
云舒洗漱后悄悄看了一眼元煜就回房睡了。
冬竹正在吹灯，只等“吱呀”一声，房门被打开了。
云舒在帷幔内，以为是冬竹走了，但灯还亮着。
“冬竹，你是不是忘了熄灯了。”
云舒感觉屋里有旁人，脚步声不像是冬竹，掀开帷幔一瞧，竟是元景安。
“皇上怎么来了。”
云舒坐起身子，走到元景安身边。
元景安以为云舒是要服侍他更衣，“你都睡下了，朕自己来。”
云舒闻言，按住他正脱外衫的手，“皇上移驾别处吧，妾今晚无法服侍皇上。”
元景安一怔，“为甚？”
云舒没藏着掖着，直接说了出来，“妾的小日子来了。”
元景安好似并不在意，照旧脱起了外衫，“今儿是朕的生辰，朕想和舒儿一起，不为旁的。”
云舒突然有些懵，他这是吃错药了？
从前有孕为了照顾云舒的心情，如今这是？
云舒见他还挺坚定，便没拦着，“那姜才人那边”
“朕已经让刘玉将她送回去了。”
云舒心中暗道不好，这不得恨上她才怪，真会帮她拉仇恨。
不过，云舒无甚在意，想得宠就得接受这些。
云舒熄了灯和元景安并躺在榻上，云舒拉过他的胳膊，紧紧靠在他身上。
“皇上为什么这么晚还要过来。”
“今日是朕的生辰，朕想和舒儿一起。”
云舒闻言翘起头趴着看他，伸出食指戳在他的胸口，“那，妾是不是可以理解皇上心里有妾的一席之地。”
元景安握住云舒的手，轻轻吻了吻，“当然。”
云舒心底闪过一抹冷笑，继续问道，“在皇上心中，是妾的位置多还是沈婕妤。”
元景安一愣，云舒从未问过他这样的问题，今日是怎么了。
但，有不少人问过类似的问题，他大多只是敷衍。
“你和她，不一样。”
元景安只说了这六个字。
云舒躺平身子，没再继续追问，感觉气氛有异。
元景安好似察觉到云舒有些许疏离，一把将她揽入怀中，翘着头尽量不嗅到她身上的味道，“舒儿快睡吧，已经很晚了。”
果真是喜怒无常。
元景安没有立即入眠，反而在想云舒这个问题。
以旁人的眼光看，他更宠爱沈婕妤，但对他来说，他贪恋的是沈婕妤的身子，顺便稳住太后。
对云舒却是另一种不同的感觉，总觉得不能轻易辜负云舒对他的深情。
这种感觉，和皇后又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