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昭仪仔细想了想，“也就是前两日吧。”
难怪，离上回收到家书已经十几日了。
二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顺便欣赏歌舞。
此时舞在中央的是姜绾姜才人，去年与刘令芙一起入宫的那位。
初入宫时，最得宠的是姜才人，如今反倒是成了婕妤的刘令芙更得宠还有了身孕。
姜绾容貌本就不俗，今日的妆容更是相得益彰，不知会不会得偿所愿。
冯昭仪看着舞姿翩迁的姜才人，笑道，“妹妹不知道吧，这是皇后娘娘安排人给她上的妆，是不是很适合她？”
原来如此，皇后好似有意扶持这些不太得宠的人，帝后夫妻多载，自然知道元景安的喜好。
一舞毕，皇后朱唇轻启，浅笑道，“皇上，姜才人为了准备这支舞下了好些苦功夫。”
元景安颔首，赞赏道，“果然不错。”
如此，今晚大概率就是姜才人侍寝了。
寿宴已经接近尾声，还没有看到沈婕妤一舞，估摸着被皇后安排在最后了。
就是不知元景安能不能坐到最后。
太后早已离席，上了年纪得早些歇息。
云舒突然想起一个一直没解开的疑团，凑到冯昭仪耳边问道，“姐姐，你说沈婕妤为什么一直这么得宠，比从前的温贵妃还要得宠许多。”
论容貌云舒自问不比沈婕妤差，论身段，捂住腹部不瞧，云舒如今也称得上丰腴有致，怎么沈婕妤就能盛宠不衰呢？
就因为她是太后的人？
云舒不信，定是有旁的原因在。
冯昭仪闻言面色一红，这这这了半天，愣是没说。
看这情形，她是知道的，云舒继续追问，“姐姐这是怎么了？”
云舒好一会儿才撬开冯昭仪的嘴，的确是难以启齿。
云舒以为自己在元景安面前已经够大胆了，没想到沈婕妤更甚。
冯昭仪说，沈今棠不知从哪请了大夫改造一番，床笫间会使男子快感翻倍，且每每侍寝都极为放得开，无所不用其极。
冯昭仪说的很隐晦，但，懂的都懂。
云舒闻言仔细想了想，有一段时日沈婕妤好像有失宠的趋势，后来突然就变得极为得宠，应该就是那时候她做了什么。
靠伤害自己身子去争宠的行为，云舒不打算效仿。
“看来我真是孤陋寡闻了。”
冯昭仪一打开话匣子就收不住了，“谁说不是呢，有些人就算知道有这种捷径都不愿意。”
“还有啊”
云舒就静静听冯昭仪说。
很快，就到了沈今棠献舞，她果然是最后一支舞，元景安都有些昏昏欲睡了。
皇后见状提议道，“皇上，今儿也太晚了，不如让姜妹妹服侍您就寝吧。”
“也好，朕有些酒醉，先回去了。”
元景安头都没抬就向后走了，独留沈婕妤一人在中央跳也不是不跳也不是。
众妃嫔都没开口，就这么看着娇艳欲滴的沈婕妤。
到底是皇后先开口，只是那笑，颇有意味，“也罢，皇上都走了，众位妹妹也回去歇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