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娇的呼吸越来越重,接续不上,口腔被人持续侵占掠夺,更是无法指望。
这种呼吸滞涩的感觉,迫使她的杏仁眼尾飞出红晕,如同胭脂被洇湿,显得糜艳勾人极了。
她本就生得极美,雪白的皮肤上那抹惊人的红晕,让她美得艳绝芳华。
赵渐宵起先尚能自持,如今却是被身下的美人鱼蛊惑住。
不知何时起,他的呼吸也逐渐紊乱,两人间呼出的气流仿佛信息素,却充当不了任何意义上的氧气。
终于,他松开了唇,眸子敛下未了的情欲。
目光晶清,望着她。
林舒娇的直发黑软柔顺,稍一拨弄就会自发散布成藻荇貌,她脸白耳乖,盈盈秋波仿佛荡漾的湖光,那静态的发丝好似也能跟着浮游起来似的。
而玫瑰色的红唇经过赵渐宵的洗礼,染上了更深邃的色泽,饱满殷实,而显得更为鲜艳夺目。
但是她真的累得不行,和赵渐宵的这场吻,竟比跑了半小时慢跑还累人,她轻喘着气,抬手,捂住了自己微肿的红唇。
他的吻,真的,真的!
赵渐宵把人蹂躏得不成样子,坐直身子,曲肘靠在沙发背上。
那黑衬衫的珍珠纽扣不知何时被他解开了两枚。
领口分劈内,是嶙峋深凹的锁骨,窗外斜照的日光,被曲折的立领遮挡,投下了深暗的颜色,使得他的那片区域添加了引人垂涎的魅惑。
林舒娇偷偷瞄了眼,立马把手上移,捂住自己的眼睛。
啊啊啊啊,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赵渐宵这个千年老妖精,是怎么做到让她看个锁骨都觉得想犯罪的!
老妖精、大魔王、狗男人!
林舒娇心里蹦出来的,都是些不成体系的骂词。
她向来不会骂人,这会儿气急败坏,更是别提对上逻辑。
赵渐宵眸中带笑。拉开她遮挡自己眼睛的手,语气暧昧道:“看来我家夫人很想很想啊~”
林舒娇:“没有!”
赵渐宵忽然抓住了她的细腿。
林舒娇感觉到小腿皮肤上的刺激,后背的鸡皮疙瘩一瞬间尖叫着往外冒,她扎手舞脚要逃跑。
别说,赵渐宵竟一时没准备,真被她挣脱开了。
她的小腿从他掌控中脱出,原地利落打了个滚,从沙发上直接滚到黑白格子羊毛地毯上。
地毯厚实,她后脑着地也摔得并不疼,挣脱束缚后首先便是要起身逃跑,才立起膝盖,左脚脚踝就被一张大手拽住,不经意地一拉。
林舒娇的动作如同不经造作的积木,刷一下就倒在地毯上。
被人控制住脚踝的感觉是极为危险的,无论在什么时候,都会引起肾上腺素的急剧飙升,她脑子里警钟长鸣,什么都不想,一门心思要蹬掉。
赵渐宵却仅仅轻描淡写的拿在手里,她就根本无从挣起。心里懊丧一刻,便干脆懒得去管那条腿,用右腿努力往前蹬,手脚并用地爬。
事实证明她的应激下的举动有多么愚蠢。
赵渐宵不知何时也下了沙发,正蹲坐在她身后,他眼底噙着坏笑,伸出右手食指,缓慢而优雅地。
在林舒娇背心处一点。
砰!!!
她跟泄气的皮球似的被他戳在了地上。
如蛆附骨的声音尾随着她的耳畔。
“老婆,你追我逃的游戏玩得开心么?是不是该给奖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