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室？”
“嗯，商王会用自己宗族成员最为祭祀人牲。”
赵纯张了几下嘴，最后只用一句“够狠”做了总结。
“而宇文毓祭祀时候全凭心情选择刑具，当然这也很正常，那个时候甲骨文和殷墟都没出土，他最多只能从一些东周留下的古书上了解商人是如何祭祀的，有偏差很正常。”
莫明看过墓志后再次起身，四下一打量来到了墙边：“按理说那留下密道的工匠应该是到了这里，咱们找找他有没有再留下什么记号或者铭文之类的。”
三人只有一个手电筒，于是就在墙边一寸寸照了起来。
到了一个木架前，架子上垂下了一片满是血迹的麻布。
莫明唯一打量就要伸手去撩，但动作到一半就停下，回头看了看赵纯。
赵纯心有灵犀地掏出了周茹留在粽子身上的那把匕首，轻轻搭住麻布边，慢慢挑了起来。
莫明眼眸猛地一滞，麻布后面一个直径一米多的大洞清晰出现在他眼前。
“咱们这就出去？”
一旁周茹提议道。
莫明略一思量：“不，再看看，看看还能不能找着工匠留下的线索。这洞只能爬着出去，要是真遇上遇上什么情况，咱们连转身都困难。”
周茹细一想觉得有理，点头应允，三人又仔细在墓室内翻找起来。
也不只是墙壁，他们也在刑具上翻找着痕迹。
片刻后，一阵细微的响动声传来。
“嘶嘶”的声音中夹杂着窸窸窣窣的摩擦声在落针可闻的墓室内响着。
莫明身躯一震，只觉得后背发凉，后脑一震麻木。
他转身，三人一一对视。
确认过眼神后，三人轻手轻脚聚到了那块破麻布周围。
莫明和周茹一左一右靠墙盯着麻木，赵纯一手那手电正照着麻布，一手攥着匕首，死死向前瞪着。
一两分钟的功法，窸窸窣窣的摩擦声越来越近，最后停下，只留下了“嘶嘶”的吐信声。
莫明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他尽量放缓呼吸，平稳心绪，让自己保持冷静。
对峙了几十秒之后，破麻布被微微拱起，正对面的赵纯立刻攥紧了手里的匕首，身体肌肉绷紧。
破麻布后的蛇微微拱了拱之后就停下了动作，似乎是知道麻布之后有三个不速之客闯进了自己的巢穴。
几秒的时间如同一个世纪般漫长，莫明缓缓抬起双手蓄势待发，精神紧张到了极点。
没有丝毫征兆，破麻布被突然掀起，一个比篮球还大一些的蛇头张着嘴猛地探出。
周茹反应极快，闪电般伸出双手。
莫明反应虽然慢了半拍，但好在早就准备，也是伸出了双臂。
两人都用力向前推，想要把蛇身卡住，而正对面的赵纯则是实打实被吓了一跳，仗着灵活向左一闪堪堪躲开了大蛇的撕咬。
“打七寸，打它七寸！”
莫明肾上腺素疯狂分泌，下意识依着常识喊道，胖子的回答却是：“我上哪给你找七寸去？打七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