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始终以为还有一群人实在是不能被忽略,那就是大夏的男子!”
“纵观整个大夏,男子众多,倘若是每一人都能够买一壶胭脂,利益可观呀!”
“不过这件事情难就难在如何让这些男子心甘情愿的愿意掏银子购买胭脂,所以在下就想到与观主合作。”
陈九道乐呵呵的问道:“怎么个合作法?”
张善嘿嘿一笑,“这个在下早就构思已久,倘若炎黄观愿意背书就说我国色轩的胭脂富有实效,并且有一定的特殊功效,众人必然十分相信。”
“至于这针对男子的胭脂,我国色轩准备推出龙虎壮精胭脂、公子如玉胭脂。”
陈九道自然是很熟悉这一套流程,无非就是先造势,再找人背书,然后鼓动百姓去买,借此收割百姓中的财富。
想了想陈九道问道:“既然张大商人已经想好了,为何还要来找本观主?”
张善长叹一声,“主要是大夏民众男子对于胭脂十分抵触,倘若有一足够分量的人背书,那些僧侣、书生、道人必然争相响应。”
“届时风气一起,上行下效,自然就没有任何阻碍,所以才想要与陈观主合作。”
陈九道默然。
他很清楚这所谓龙虎壮精,公子如玉必然是骗人的,否则这张善大可以自己去做,胭脂的效果好自然会有人去购买。
不外乎想要用炎黄观的名头为他宣传。
“张大商人这样做,难道不觉得良心会痛吗?”
张善微微一愣,他还以为这位观主会狮子大开口,不料竟然问这样一句话。
不过张善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
“我的良心早就已经喂狗了!”
“想当年我爹娘死得时候,我浑身上下就十个铜板,这点钱别说下葬,就是草席都买不起,无可奈何之下只能将爹娘的尸体丢入东海之中!”
说着张善的胸口就像是被压上一块重重的石头,根本喘不过气来。
草席买不起,下葬没有地,万般无奈他只能拖着自己爹娘的尸体走到东海边上,把爹娘的尸体喂了鱼。
他嘶哑的说道:“从那个时候,我就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银子是万万不能的。”
“后来我做个乞丐,拉过黄包车,抬过轿子,最后却发现身边人越是坏,日子混的那越是风生水起。”
“于是后来我尝试抛弃自己的良心,最后果然发现没良心才能发财,没良心才能踩着有良心的人出人头地!”
“不怕道长笑话,良心这玩意实在是多余,没有一身轻松不说,这要是长了一颗良心,那可是要被欺负到死!”
说完这些话,张善才试探性的问道:“道长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陈九道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说道:“我想你这做胭脂的,和做香烛的有没有什么共同之处?”
张善一愣,迅速回答,“有关系,这关系可大着呢!”
笑话,就是一文钱关系没有,那也不能说呀!
“既然如此,我炎黄观的香火生意愿不愿意做?”
“我这个人不喜欢你这副奸商的做派,但是还算没坏到根子上”,陈九道指了指张善的胸口,“把你的良心拾起来,给我办事,愿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