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杀了我弟弟!”
江夫人瞬间就崩溃了,对着陈九道疯狂的咆哮。
那可是她唯一的弟弟,你怎么敢直接就杀了他!
陈九道并没有回话,而是淡漠的抬起手,“现在离开这里,否则我现在就送你去见你弟弟!”
死亡的威胁就让江夫人的理性的回归。
她湿润的眼眶里满是恨意,浑身颤抖说不出一句话,只能在侍女的搀扶下坐回轿子里。
陈九道看着周围聚集了大约千余人,指了指炎黄府的匾额。
“我是炎黄观观主,自今日起正式入驻扬州,估计最近就会在松江府建设炎黄观的分观,到时候还请诸位见礼。”
炎黄观的名号一出,群众再次开启了热议。
“我就说这腰杆子怎么这么硬,原来是炎黄观的观主,那不比咱府主还牛币!”
“就是在瘟疫扩散的时候散布药方的炎黄观,不愧是大观的观主,说搞死那个畜生就搞死,果然是高人!”
随后松江府乃至整个扬州的三教九流都收到消息,炎黄观的观主在松江府府城天街9号宅院。
于是就有大商人嗅到了商机,这炎黄观的名号可是响彻大夏,若是能与炎黄观合作那就相当于在整个大夏无形中宣传了自家商号!
在当天夜晚,一位商人就登门拜访。
“哈哈,陈观主,在下扬州国色轩的话事人张善”,说着张善从袖子里取出一个玉匣放到了座子上。
“小小礼物,不成敬意!不成敬意!”
陈九道神识透过玉匣,发现里面是一颗罕见的紫色宝珠,应当是东海之中比较罕见的珍宝。
张善紧张的搓了搓手,听说这位今天大白天的时候直接毙了松江府尊的小舅子,估计脾气不太好。
不过这也正说明人家底气十足,说弄死你就弄死你,根本不怕你报复。
这样的存在才有抱大腿的效果!
“那个事情是这样的,张某此次前来是想要和贵观合作,待遇必然还是以贵观为主,利润二八分成,贵观八成!”
像张善这种商人想要赚钱一定要先把门路打通,也就是要撒大把银子出去,至于赚多赚少那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张某……”
陈九道伸手打断张善接下来的话,问道:“张大商人是做什么生意的?”
张善略微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很快他就把那一丝羞愧抛到九霄云外,“张某在扬州开了一家国色轩,主要是卖一些胭脂,不过也就是小打小闹,只是在扬州中小有声望。”
卖胭脂?
陈九道对于胭脂了解的不多,只是清楚大概是一种化妆品。
“这卖胭脂如何能和我炎黄观扯上联系?”
陈九道一开口,张善瞬间就振奋起来,开始描绘他的商业蓝图。
“张某经营多年国色轩,原本也就是做一做富家女子的生意,主要是富家女子与青楼妓子来购买胭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