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怒道:“你还没有忘记你是靖北军。”又对南宫冥说道:“我们靖北军军纪严明,虽遭奸人陷害,落得如此田地,但我们的军魂还在,总舵主犹如统帅将军,刺杀总舵主该当何罪?”
南宫冥却坦然道:“哼,红玫瑰不用你费心,他即是我的门客,我杀了他便是。”
说着便要出掌,飞影忙道:“是你的主意,是你指使夫君刺伤金韵的眼睛,我们再联手杀了金韵的。”
“哼!血口喷人!”说着这一掌便向花飞影袭来,陈望忙飞扑过来,挡在飞影面前,这一掌震得他筋脉尽断口吐鲜血,倒在地上,飞影抱着陈望大哭起来,金韵忙附身查看陈望,怎料,陈望死死地盯着金韵的眼睛提着最后一口气,道:
“我陈望恨不能亲自手刃你,金韵,总舵几百条性命,你,必须偿还——”
金韵心里一阵难过,又站起来,说道:“陈望,金韵在此立誓,金韵的这条命,待解救皇帝允周和潇香之后,便亲自奉还!”
众人道:“总舵主……”
南宫冥道:“此人血口喷人,早该如此。”
玫瑰哼了一声,道:“我与金韵去鬼谷之域时,曾遇到一片尸骨之地,尸骨绵延几里,南宫冥此处唯有你们游冥山庄在此盘踞,并未有其他村落,这么多人没了性命,难道你不知道?”
南宫冥身边那个一身正气的弟子叹道:“啊?定是每年献祭的兄弟姐妹们呐!”
“你说什么?”金韵疑惑地问着这个一身正气的弟子。
玫瑰道:“这还用说,定是你南宫冥用活人养鬼怪,你这么做到底有何居心?”
南宫冥无法再狡辩,怒道:“哼,成王败寇,老夫没什么好争辩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游冥山庄的弟子们听了这话都不禁毛骨悚然,害怕起来,纷纷议论道:“啊,真的是这样,年年都有那么多兄弟姐妹被献祭,原来是这样,这……”
“金韵,少卿将军早已立下军规,刺杀总舵主者死,残害自己手足兄弟的亦是死,如今令剑就在你的手上,金韵杀了他,清理门户。”
金韵提着剑走到南宫冥身前,道:“我金韵虽是总舵主,但却欠着天下第一堂百条人命,今日,我不杀你,但若日后你再为非作歹,伤害无辜,我定会用这良驹剑杀了你。”
“哼……”南宫冥哼了一声,甩着袖子走开了。
玫瑰忙道:“金韵,不能放过他,他阴险毒辣,留着他就是祸患。”
但金韵没有阻拦,南宫冥还是走了。
那个一身正气的弟子来到金韵身前,拘礼道:“属下南宫邺,是南宫冥的侄儿,叔父他每年都要献祭游冥鬼谷,少则十几人,多则几十人,如若不从他轻则当场赐死,便丢去鬼谷,重则全家被诛,也要丢去鬼谷,说是只有献祭鬼谷,才能保山庄子弟安危,年年如此,此人若不除,早晚轮到我们这些人,如此暴政弟子早就苦不堪言。”
又有弟子附和道:“是啊,总舵主,如今铲除了南宫冥,游冥山庄便有了希望……”
又一个游冥山庄的长老走过来,道“总舵主你却不顾性命安危杀了鬼怪,求得太平,保我分舵弟子及家眷安宁,我们愿一心追随总舵主。”
其他长老也走上来,道:“游冥山庄分舵弟子愿追随总舵主。”
金韵又一阵热血沸腾,虽然鬼谷里的很多事都不记得了,但伤痛还记得,这些天的受的伤倒也值得了。便抱拳说道:“金韵何德何能能得游冥分舵弟子的厚爱,如愿追随,韵怎有拒绝之理。”
众人听了这话又一阵欣喜:“总舵主……”
金韵回头又见飞影整理着陈望的衣襟,陈望再没了生气,也觉惋惜,便命人葬了陈望。
红玫瑰道:“我红玫瑰一路堤防南宫冥,想不到他竟利用陈望,真是阴险毒辣,可惜了陈望啊,你一腔热血,终是白付了。”
如此金韵送走几位堂主,约好在锦囊里的地点汇合。
金韵拉起飞影,飞影却扒开他的手,很恨地说道:“欠人家的命,终是要还的。”
便独自一人向深山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