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韵望着地上的令牌,不禁吁了口气,若不是它替自己挡住七剑,今日是必死无疑。
便弯腰捡了起来。
南宫冥眼睛盯着这枚令牌,怒道:“这令牌怎会在你的手里?令牌的主人呢?”
“南宫堂主,东方堂主他快不行了!”
听到身后的陈望大叫,南宫冥忙转身来,几步走到方才中剑的那个堂主身旁。
南宫冥来到他的跟前,用双指试了一下脉搏,已经没了气息,便重重地闭上了眼睛。
其他几位堂主见状抱着他大哭道:“东方兄弟——东方兄弟——”
金韵拾起令牌,望着那个东方堂主,心里一阵难过又愧疚,终究还是发生了他不想看到的事。
便上前一步,想看看这个东方堂主是否还有希望,怎料对面一阵炙热的掌风袭来,金韵抬起双手去挡,可这力道不输七剑之势,防不胜防,便结结实实地挨了这一掌,金韵只觉一阵混天黑地,双耳嗡嗡名叫,口腔鼻腔鲜血迸出,双腿再也支撑不住跪倒在地上。
方才站定的南宫冥才收了手,掌风余力未消,震得他衣袂飘飘。
原来南宫冥见东方堂主没了气息,一时间难以泄愤,便以闪电之速发出一记天下第一堂堂主绝学——绝命掌,这一掌的力道比起陈望的多出十倍不止。
见金韵倒在地上便向后一挥手,招来弟子,弟子上前来便将金韵按在地上,又上来几人将其五花大绑起来。
“堂主,醒醒啊,醒醒啊——堂主——”
“堂主,求求你了,醒醒啊——”
董释马俊趴在红玫瑰床前一阵哭喊,声嘶力竭,当真死人都能哭活,但也只敢伸手碰碰她的手臂,不敢界越,因为没有人敢揩红玫瑰的油。
红玫瑰梦里都听见了他俩的哭声,庆幸自己有这么两个忠诚的属下,还未睁开眼,便支吾着说道:“老娘还没死呢,着急哭什么丧啊。”
“啊,堂主,你醒了,你终于醒了。”
玫瑰睁开眼睛,不耐烦地望了他俩一眼,道:“醒了,干什么,我这浑身还痛着呢。”
马俊道:“堂主,不好了,你快些出去看看吧。”
“什么事,有比老娘养伤还重要?”
“堂主,金韵他——”
“金韵!”红玫瑰不顾伤痛忽地坐了起来,忽然想到金韵,他的身份还有天下第一堂的仇怨,这游冥山庄可不是天葬山啊,南宫冥心狠手辣,想必金韵落在了他的手里,不死也得剥层皮。
不容多想,玫瑰利落地下了床,顾不得穿她的那双缝着一朵大玫瑰花的鞋子,一边往外赶一边系着衣服上的带子,正巧遇到往里走的吴良,忙问道:“吴长老,发生了什么事?”
吴良也跟着玫瑰走了过去,边走边说道:“金韵他要被凌迟处死,现在已经被行刑了。”
“怎么回事?”
“堂主有所不知,你受伤昏迷,南宫堂主就没让金韵踏进山庄半步,几位堂主一同列阵,对战金韵,金韵本来占了上风,不知为何迟迟不肯发剑,所以就中了七位堂主的七剑。”
“那还能活?”
“是啊,好巧不巧,金韵怀里揣着一块令牌,这七把剑刺中了令牌,否则金韵必死无疑。”
“怎样的令牌?”
“我在一旁,看得真切,上面雕着盘龙的‘侍’字令牌。”
“啊!”红玫瑰突然站定,“当真?”
“我看得清清楚楚。”
红玫瑰没听错终于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