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当然不是普通常见的,而是另外的非常重要的而且是新婚之日就需要的。
“……”秦衡光耳朵根不好意思地爬上了晕红,这话他说不出口。
啧啧啧,宁千度没想到一贯冷傲的儿子居然也有面红耳赤的时候,不禁嘿嘿一笑,“别害羞啊,要是你害羞了,明天晚上你该怎么对安乔啊?难道要人家小姑娘家家的,教你吗?”
对此,宁千度表示那你堂堂男子汉也挺没面子的。
秦衡光:“……”他娘这是想凑热闹吧 。
“那些我已经看过了。”秦衡光很是无奈,在长乐王府时就有专门的人事嬷嬷教授这些事,他也不是啥都不懂的愣头青。
该记住的,该小心的,他也大致领悟到了,当然,理念是理念,实践是实践。
“儿子啊,明天晚上你记住,一切以安乔的感受为优先,别太急。知道吗?”
宁千度就怕她儿子一个不小心,就把人家小姑娘闹得不舒服。
这话属实是过来人经验了,秦衡光心领神会,淡定自若,“娘,我不做强人所难的事情,特别是对安乔。”她高兴,他才高兴。
“还有啊,”宁千度接着叮嘱,“别闹太晚了,别忘了你们要迎亲回楚州,要不这样,洞房花烛夜也推迟吧,反正去了楚州,万事大吉。”
已经与荀弘商量好了,两家人一块去楚州,八抬大轿抬去楚州,十里红妆,盛世婚典,务必要给这对夫妻一次最隆重最华丽的大婚。
“……”秦衡光扶额,“娘,这件事不急。”他也不是那种急色之人吧。
“我是没事,就是怕你有事。”宁千度絮絮叨叨,就急着秦衡光的大事,“你啊,让我有操不完的心,你爹泉下有知,知道你终于娶媳妇了,也会瞑目的。”
秦家有了少夫人,意味着多了一个人,日后秦家又会热闹起来。
秦衡光显得若有所思,“娘,爹说过他想给我说媒的,对象是谁?”虽然只是提了一嘴,不过不知为何,秦衡光下意识地觉得此事并不简单。
料想一下,长乐王世子的婚事,那是何等大事,长乐王不仅不与宁千度透露只言片语,就连秦衡光也是在事后听家丁奴仆说起才知道的。
奇了怪了,这种事情,当事人一无所知合理吗?
“他啊,指不定是看上谁,想和对方结亲吧。”
宁千度也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 满脸疑惑,“不过我记得, 有段时间,你爹特别爱提及霍家的那位小姑娘,说霍家姑娘才貌双全,若配我儿绰绰有余。”
长乐王也是眼高于顶的人,能说出这种话,多半是挺满意这位霍姑娘了。
“霍姑娘?”秦衡光皱了皱眉,“难道是定海王霍奇的女儿,勇真公主霍淑英?”
勇真公主霍淑英,论名声不比襄阳公主云凝香、永安公主薛盈差多少,同样是巾帼不让须眉的奇女子。
在此之前,秦衡光也与这位姑娘打过一次交道,不过当时二人事多太忙,没有产生太多联系。长乐王突然提及她,难不成是与霍奇达成什么协议了?
——霍奇与长乐王同朝为官,联系很多,而且霍奇手握铜矿,长乐王有所求,不足为怪。
“是她,勇真公主的父亲与你父亲私交甚好,你爹生前也有求于人,似乎就想用你的婚事去交换什么。”宁千度想起这些只言片语,不免无语和生气。
儿子的终身大事哪能这么随便?
秦衡光一愣,“莫非是铜矿?”楚州铁矿产量低,也无铜矿,若想锤炼军队,就需要武器。
霍奇刚好就有这批资源,长乐王和他交易,以儿女亲家为媒,也就不足为怪了。
“现在勇真公主也有驸马了,这件事就过去了。你爹这个人,幸亏没有答应,不然你今日得多委屈。”前不久勇真公主刚刚成亲,对象是她的表兄弟,二人情投意合,倒也不失为一段佳话 。
“娘,这件事,改天我和安乔说说。”即便不了了之了,也不意味着不存在。
秦衡光觉得,夫妻双方贵在坦诚,他会主动和荀安乔说清楚的。
“孩子啊 ,你有这想法,我很欣慰。”宁千度满意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