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来他捏的很用劲,而且很享受女孩身上的味道。
我心里不是滋味,可又能怎么样呢?我的目的从来不在于女人,我在乎的是原本应该和我通电话的那个人。
循着记忆我来到了祖屋,它在半山腰上,两边有些矮树。
我走近,嘲笑着还是和过去一样的战损版叙利亚风格。
从围墙到内屋,我都能感受到一股熟悉。毕竟我在这里渡过了难熬的幼年和大部分的青少年时期。
在我走进屋里之后才意识到,这屋子干净的出奇。也不知道是谁帮我在内屋浇筑了水泥,而且找平打磨的通透,几乎可以与我在岸上买下的公寓里的地板相媲美。
我脱下皮鞋,那是一双昂贵的路易斯威登的皮鞋,穿着香奈儿的袜子走在水泥地上。
房间的干净让我明白,有人在为我做着什么。而我也知道,做这些的人就是我在找的人。
晚间,我点起了蜡烛,微光照耀在我的脸上,招来诸多的蚊虫。
多年在出云市的我已然忘记盛夏时刻在岛上应该熏些艾草。这样的失误让我活生生的被蚊子环伺,点了许多包。
正当我瘙痒时,我发现有人举着灯走向我的院墙,在黑暗的夜里显得那么光亮。
大老远我就知道,没有人会在夜空下如此璀璨,只有她,也只能是她。
我幻想着,回忆着,幼年时在岛上见她的场景。那时的她是天上云彩,华贵无比,而我是泥沙里的烂泥,就连最低贱的虾蟹也不会看我一眼。
现在的她走近,我见着了她成年后的俊美。虽然皮肤枯黄可五官依旧是风姿绰约。她没注意到我,应该是我刚刚为了躲虫子吹灭了蜡烛的缘故。
一边走,她在一边教训着什么人。
那个人跟在她身后,而我等她们走近才发现,她教训的是先前在岸边撞我的那个女孩。
她们果然是母女。
她真的没有意识到我已经回来,直到走进院门看到坐在庭院里喂蚊子的我才惊讶的尖叫,而后看清楚我的脸,笑的欢乐。
我有些羞怯,因为实在是难以忘掉幼时的经历。那时候她是那么的高不可攀,那么的尊贵,而我根本没有任何理由去玷污她。
一时间,我没有适应那种固化的等级意识。
可她好像习惯了颠倒后的位置,朝我笑,朝我走近。
她走到我更前,捂住了女儿的眼睛,吻了我。
而我被动的想要上前摸索。
一番接触,我发现她变了,变得不再圣神,不再璀璨,就像是陷在了黢黑的夜里。可以被我肆意玩弄。
我与她想要更进一步,但她推开了我。我知道她是在乎身旁的女儿,所以我停下了我的动作,甚至帮她整理了衣服。
她的眼睛依旧干净明亮,是我永远忘不掉的奢侈品。
她松开了手,向女儿介绍我。而我露出了一个人畜无害的微笑,这是我最擅长做的事。
她的女儿,是活泼的,也是不畏惧我的。
在我和她说话的时候,女儿还朝我做鬼脸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