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薄天明的味道不变,秦时月不介意跟他待在一起。
晚饭后薄天明说他已经预约了专家号,要带秦时月去看医生。
秦时月当时就很拒绝了,“我没病啊,紫外线过敏真的很常见,我只是比较严重一点而已,少晒点太阳就没事了。”
要是人类的技术检查出来自己的秘密,她要怎么解释?
刚躺上床的影帝表示不相信,“放心吧,是我经常看的医生,明天下午去。”
“可……”秦时月刚要找借口拒绝,手机突然响了。
电话是莫南打来的,问过秦时月身体情况之后,又分享了一个好消息。
“节目叫怪谈城,其实就是恐怖推理类真人秀,也是直播。今年新做的,没有名气,启动资金都砸在了场景道具上,请不起大牌。你想去吗?”
秦时月询问了具体情况,知道是星期四下午三点直播到晚上十点,就答应了。
电话还没挂,莫南那边就吵了起来,她听力好,却听不懂方言,只能分辨出似乎在凶莫南。
“南姐,你还好吗?”
“最近家里人多,没什么事。好了,周四我让阿宝和桑桑都跟你去,到时候还是……”
秦时月不等她说话,抢先说:“不用太出挑,做个花瓶吸粉就成,绝对不碰男人!”
薄天明惊异地看向打电话的女人,心想她还有这样的自觉呢?
结束通话,秦时月一回头就对上薄天明火热的眼神,下意识舔了舔嘴唇,问,“怎么了?唔……”
这男人是越来越熟练了,甚至都不用自己暗示,一晚都亲几回了。
亲得差点擦枪走火的时候,薄天明才松开秦时月,没头没脑地说一句,“你经纪人不错!”
秦时月哪里不明白这男人的想法,也附和,“对,她现在就怕我跟谁搞暧昧,怕我恋爱脑自毁前程。”
这话说得可就不合影帝心意了,手在人身上缓缓游走,“不能谈恋爱?”
“不能!”秦时月故意说,果然腰上就被按了一下,薄天明火热的气息喷在她耳畔,问,“真的不能?”
“跟别人自然是不能的,”秦时月颇为乖顺,整个人都软了下来,“你不一样,你是我老公嘛!”
这话自然是很能讨好薄影帝的,两人又亲昵了一会儿,才相拥入眠。
秦时月这一周除了临时接的恐综,就没什么正经的工作。
第二天秦时月坚定地拒绝了看医生的行程,薄天明不太高兴地出门了。
人一走,秦时月冲进洗手间就是一阵吐,昨夜吸食的人血居然一点都没消化。
到了客厅,荷鲁斯果然又一脸担忧,“月月,你可怎么办啊?”
“可能是医院血库的血不新鲜,就算是食物中毒吧。”秦时月无所谓,翻出夏娃寄来的名单,细细打量过后,纤细的手指停在一个名字上,“蔡城城,男,二十三岁,一米八六,居然有这么高的溶血率。”
88,这不比原主这25强多了,而且就是海城人。
“你说我为什么没在他身上复活,而是……”这一具最废的身体?!
名单上一共八个人,秦时月排在倒数第二。
倒数第一也是个女性,只有可怜的03。
“有没有可能……性别不对?”荷鲁斯脑袋凑过来帮忙分析,耳朵时不时抖一下,显出几分机智。
秦时月只能接受现实,“或许吧。他跟我一起参加恐综,你要不要去玩玩?”
“我?”荷鲁斯当即眼珠子都高兴绿了,毫无矜持地蹭秦时月手臂,“我真的可以去吗?其实,我一直都是只猎鬼猫来着,低调了几百年终于可以重出江湖~喵喵喵喵!”
秦时月看它在沙发上翻滚、比划,然后掉到地上,嘴角带上淡淡的算计,“好,那就这么决定了。”
没有工作的日子她过得很舒适,健身、做饭、督促薄天明吃药。
天天被催吃药的薄天明放下手机,嘴角的笑十分浓。
伟大时代经济影视娱乐公司,目前国内最有实力的经济公司,也是近五年发展最迅猛的影视公司。
很快,这个公司就成长为了业内翘楚,而真正让其他公司羡慕嫉妒的是,伟大时代旗下的艺人全部走大荧幕路线!
也就是说,他们公司没有歌手,没有电视剧演员,更没有综艺咖。
各大表演学院的优秀毕业生梦寐以求的就是进入‘伟大时代’,圈里但凡有点追求的演员也都是想来的。
只是,‘伟大时代’的选人条件极为苛刻,除了专业之外,还要调查背景和风评,名义是保证投资的电影可以顺利上映。
可谁也不知道的是,一切的标准都是来自‘伟大时代’隐藏大boss——薄天明——在圈里以极度挑剔和苛刻出名,这是仅逊于他演技的第二特点。
此时,薄天明问负责公司日常事物的业务经理刘莉,“刘经理,最近国内有没有风评好的综艺节目找客串嘉宾?”
刘莉被问得一愣,看了一眼宋泽,‘老板怎么突然对综艺这么有兴趣了?咱们公司不是一般不接这种通告的吗?’
见宋泽微微点头,刘莉才公事公办地回答,“国内风评好的综艺基本每个季度都会向我们公司发邀请函,只是,不知道老板您想去哪一个?”
“这样的话,”薄天明说,“泽哥,你看看她的行程,适合的都推过去。”
他?她?ta?
刘莉眼里有隐隐的八卦之火,宋泽当然不会透露,只回答会尽快拟好给过去。
薄天明作为大老板,虽然手下养了专业经理人,可有好些事情还是要送到他手里来处理。
只是最近几天却有些心不在焉,时不时地就想看一眼手机,就怕错过老婆关心自己的信息。
大姐薄天爱打来电话的时候,他顺手就接了起来,听见是大姐的声音,就不高兴了。
“大姐,您怎么有空联系我?”
“大姐怎么就没空了?小弟,妈说你暂时不想举办婚礼?这样可不好,我们薄家的唯一的媳妇怎么能不明不白地进门?你跟大姐说说你到底有什么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