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月也办法休息,长发一扎,客厅监控一关,整个人就忙出了残影。
半个钟小时后,人重重摔进沙发,头发尖都在滴水,“你以后再敢弄这么乱,我就送你回卓家!”
荷鲁斯团在角落,装弱小,“我这不是以为你嘎了,想着以后也不能留下,才稍微随意了一丢丢。”
秦时月不跟他计较,回房间泡澡,然后出来准备晚饭。
荷鲁斯坐在厨房门口的垫子上,看着忙碌的人影,忧心忡忡,“女人,你真的骗过他们了?来的是不是那个笨蛋莱斯利,不然不会没察觉你这么虚弱?”
莱斯利是十个中的老二,数千年专注于情场,从不让自己智商进步半分。
“不是,”秦时月翻炒这锅里的肉片,另一只手按在胃部,“我用了血脉压制和精神壁垒,现在超级饿。”
荷鲁斯是知道秦时月跟薄天明的食物链关系的,尾巴卷到爪子上,颇为冷酷地说:“吃了他吧,你这么虚弱下去,哪天失控肯定也会吸干他的血,说不定还会把人撕了。
与其让他死在恐惧中,不如就这么来一场美梦。”
秦时月手里的锅铲顿了顿,“留着他有别的计划,晚上我出去一趟,别让他发现。”
去做什么不用解释荷鲁斯也明白,幸好它自己不挑食。
薄天明回来的时候,宋泽带了三个保洁跟进来,当看到干净得发亮的房子时,愣在了原地。
得知是秦时月回来后打扫的,宋泽当即狠狠夸奖加羡慕了一番,“你说你何德何能,何德何能啊,薄影帝。”
薄天明不理他,让他们先走。
看到桌上的菜时,就皱起了眉,“身体不舒服以后就不要做这些,住进来太匆忙,宋泽已经在找保姆了。”
秦时月手里是杯鲜红的酒,坐在餐桌前笑得温柔,“没事,我还是喜欢亲自给你做饭,去洗漱一下出来吃吧。”
应酬到这时候,薄天明其实已经吃了些东西,听秦时月这么说,脱外套的动作停在了一半。
毫无预兆地,过来按着秦时月的后脑勺就吻了起来。
秦时月并没沉醉许久,口腔里突然有淡淡的香甜,赶紧将人一把推开,“那个,今天不方便,你去洗漱,我,我有点头晕,先回房间躺一会儿。”
没给薄天明询问的机会,匆匆进了客房,关门。
薄天明留在原地,直到听见一声猫叫,才弯腰把荷鲁斯抱起来,“荷鲁斯,你说你妈妈是不是嫌弃我?我也没想,算了,你个猫懂什么。
要不要加猫粮?听着,以后不能再把家里弄那么乱,你妈妈很累的。爸爸太忙了,没太多时间帮妈妈做事知道吗?”
荷鲁斯:……小家伙,你跟谁充老子呢?!
客房里,黑暗中秦时月满头大汗,尖牙伸出来,双眼血红,强烈的饥饿几乎要冲破克制。
“该死的,早晚要吸干你!”
进食的欲望根本无法压制,秦时月颤抖地拉开窗户,下一秒,人影消失。
荷鲁斯听见了开窗声音,房子里已经没有秦时月的气息,想了想,在沙发缝隙里摸出纸笔。
薄天明去敲秦时月的房门时,就看到门上的便利贴,歪歪斜斜地写着几个字,
【困累,睡了。】
看了许久,薄天明默默想,‘老婆的字也写得太丑了。’
吃饭,洗碗,丢垃圾,又看了一个多小时电视,薄天明终于还是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