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阿七身形一闪,直接坐到了陈庆年的腿上,就跟一条大水蛇似的,缠住了他的腰。
“接下来想跟姐姐做些什么呀?”
可把陈庆年给吓得。
赶紧开口道:“刚刚咱们的约法三章还记得吗?”
“记得呀。”
阿七将翘挺的鼻尖凑到陈庆年近前,笑脸盈盈地说道:“只是不能发生关系嘛,又没有说不能贴在一起。”
说着,阿七还故意在陈庆年的身上厮磨了一阵,随后才兴高采烈地从陈庆年身上跳了下来。
“什么嘛,我还以为你不会有反应呢。”
此时的陈庆年感觉浑身都有些发僵,一时间甚至不知该作何反应。
真是造孽啊!
这特么到底是哪门子的杀手啊!
于是只能再次干咳了两声,转移话题道:“你们还有一位呢?什么时候能到?”
阿七看向门边,轻轻一笑:“正好到了。”
说完,叩门声再起。
陈庆年鼓足了勇气,将房门拉开,却发现,这次来的,却是一个背着竹篓的年轻书生。
书生尚未进屋,便看到了陈庆年身后的阿七,再看看陈庆年那一脸的疲惫与沧桑,不禁笑着拍了拍陈庆年的肩膀。
“辛苦了。”
陈庆年黑着一张脸,赶紧声明道:“我们可什么都没发生!”
“嗯嗯。”
书生无比敷衍地点了点头,随后伸出手,露出了一口无比洁白的牙齿。
“鄙人彼岸花,摸鱼儿,陈公子可以叫我小鱼。”
陈庆年满脸无奈地跟对方握了握手,随后心头一颤。
等会儿。
握手?
然而,还不等他往深了去想,摸鱼儿便已经自顾自地进了屋,然后看着桌上的残羹剩饭,暗暗皱起了眉头。
摸鱼儿当然不是个名字,更像是个代号。
所以陈庆年也并不知道,自己只是出了十万元石,便直接请来了彼岸花的两位先生给自己保驾护航!
只不过此时的摸鱼儿与阿七并没有互相打招呼,看起来就像是根本不熟一样。
但陈庆年还是发现了蹊跷之处。
因为摸鱼儿长得十分俊俏,甚至比自己更胜一筹。
阿七却表现得毫无兴趣。
这似乎本身就说明了一些问题。
此时的摸鱼儿就这么站在桌边,也不说话,看起来就跟个雕塑似的。
阿七则站在旁边,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了一面铜镜,正在对镜梳妆。
这画面怎么看怎么诡异。
于是陈庆年只能主动问道:“那个……鱼兄……吃饭了吗?要不要我再让小二上一些?”
闻言,摸鱼儿仿佛才回过神来,露着儒雅的笑容,对陈庆年道:“不用,不过倒是可以让他们来收拾一下桌子,我好有地方书写文章。”
这话都把陈庆年给说愣了。
什么玩意儿?
书写文章?
大哥,你真的是杀手吗?
总感觉你这下一秒就要进京赶考去了啊!
然而,吐槽归吐槽,陈庆年还是老老实实地去叫店小二收拾去了。
随后他才意识到。
不对啊。
这特么到底谁才是老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