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本王的王妃平日里深居简出,不过王妃今早去过龚大将军处,与龚府脱离了关系,此事人尽皆知。
不知是不是因为得到了这件事中的某个人记恨,才招来杀身之祸。”
“微臣立即展开调查。”
楚匡祤把龚黛滢横抱起身,放在马鞍上。
待其坐稳后,楚匡祤坐在她身后。
左持缰绳,右手扶着她的腰肢,双脚一夹马腹,向着祤王府方向奔驰而去。
在楚匡祤走后,桌启昆仔细检查了数十个黑衣人的伤口和留下的蛛丝马迹。
他眉心紧拧,鼻翼两侧的法令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越发地深沉,眉宇间的凝重更是汹涌澎湃。
桌启昆轻轻地叹出一口气,他双眸看向皇宫的方向……
朝堂又要变天喽!
惠秀宫。
一阵翻云覆雨之后,楚帝心满意足地把惠妃抱在怀里。
眼里尽是浓浓的爱意。
惠妃娇羞地道:“皇上,干嘛把臣妾抱的这么紧?”
在她的‘挣扎’之下,楚帝终于松开了些力道,不过他那双手臂还是不曾在惠妃身上挪开过。
楚帝道:“朕最喜欢的就是惠妃。”
他感慨着,惠妃和她那去世的姐姐一样都是温柔如水的性格,不争不抢,不吵不闹。
永远都是端庄大方,得体娴静。
唯一令他痛心的是惠妃天生宫寒,无法怀孕。
这是楚帝心中一大憾事。
门外苏公公在敲门,“回禀皇上,大理寺卿卓大人有要事求见。”
楚帝面露不悦。
惠妃微笑道:“皇上快去吧,臣妾等皇上回来。”
楚帝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惠秀宫。
一见楚帝离开惠秀宫,惠妃脸上的笑容立即就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冷若冰霜。
她命宫女打一桶井水进来。
惠妃光着身子,走进了浴桶中。
深夜的井水,异常冰冷。
冷的她,不由自主地蜷缩了起来。
这十几年来她一向如此!每当楚帝过来宠幸她,她在事后就会把身子泡在冰冷的井水中。
包括鹅毛大雪的寒冬也不例外。
御书房。
卓启昆道:“回禀皇上,这些黑衣人身上都有姚府的令牌,并且后背都刻了‘姚’字的刺青。”
楚帝负手而立,“姚才煊好大的胆子!”
“竟然公然当街行刺祤王妃?”
“还有没有把朕放在眼里了?朕看他是想造反!”
顿了有半柱香后,楚帝再问:“现在确定就是姚才煊干的是吧?”
卓启昆,“就目前的证物来看,姚才煊的嫌疑是最大的。”
“传朕的旨意,立即把姚府上下软禁起来,没有朕的命令,不许有一只苍蝇飞出姚府!”
“是,微臣遵命。”
姚才煊全府上下都被楚帝软禁的消息,不胫而走。
在淮王府的书房里,楚靖淮正与一名头发发白的老者侃侃而谈。
“外祖父,果然好计谋,一石二鸟。左相倒台了,父皇生性多疑日后必定会怀疑右相,最妙的是旁人还不会怀疑到咱们这边来。”楚靖淮的耳鸣现在已经恢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