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音甩手推了他一下,站直了装作镇定说:“我好得很!”
秦惟与不敢多说什么,他也强装淡定地从被角的地方拉出一块白色蕾丝布,递到程音眼前:
“你内裤忘记穿”
随后他又顺手把落在地上的他的私人名片塞进程音的包里。
程音尴尬地接过内裤,脸红的要滴血,几乎是以百米冲刺的速度逃出房间套房外,没给秦惟与任何开口发展的机会。
秦惟与昨晚思考了一晚上的话,在她慌乱背影的逆转下,成功地化为乌有。
再次接到程音的电话是三个月后。
那天他已经在京市出差了一个多月了,搞定项目后,沈子弦带着一帮朋友为他做了个庆功宴。
有秦惟与在的局,大家都知道,不需要叫女伴,他不喜欢这些。
往常这种局朋友们一起聊聊生意或者生活,也挺开心。
只是这次,沈子弦注意到,秦惟与一直不在状态,盯着手机发呆,别人的话他不接就算了,连他的话也不搭理。
他好心递了杯红酒过去调侃:
“三个月了吧,你们家小音音还没找你??”
那天沈子弦是死活不同意泄露客户隐私,给秦惟与配房卡的。
只是秦惟与后来声音晦涩,以从没用过得恳求的语气和他解释:
“我喜欢程音很久了,我会处理好的。”
沈子弦看他那副害怕又可怜的样子,才同意帮他一把。
秦惟与接了红酒没喝,将手机盖在茶几上,点了根烟。
吸了两口后,白色雾气染得他有些失落:
“没我加她微信她也没同意”
沈子弦幸灾乐祸地笑出声:
“什么意思?你被白嫖了?”
秦惟与灭了烟,咬牙骂出两个字:“滚蛋。”
三个月都没联系,那八成是没戏了,沈子弦想劝劝秦惟与放手,不行就给他找几个长得像程音的,让他随便挑。
话还没说出口,茶几上的手机就亮了。
秦惟与立刻拿起手机看了眼,愣住。
是程音。
电话一直在响,秦惟与呆在沙发上,一直没动作。
“愣着干嘛,接啊。”
沈子弦急得拍了下秦惟与提醒。
秦惟与才回神滑开手机:“你好?”
“” 沈子弦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那头说了什么,秦惟与声音紧张到快要发不出声,在沈子弦期盼的目光下,秦惟与终于淡而清晰地问了一句:
“想好了?要再来一次?”
一旁正在点烟的兄弟火鸡都吓得砸到了地毯上,小声看着沈子弦问:
“他说什吗??!!”
沈子弦伸手揉了揉眉骨,给了兄弟们一个无奈的表情。
只见秦惟与又停顿了好几秒,眉头微蹙,而后又舒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