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惟与一整夜都没睡，他记得沈子弦的叮嘱，想多来几次，好让程音对他印象深刻点儿。
但程音明显不行了。
秦惟与只能去浴室花些时间消退欲望。
程音倒是累到沾上枕头就昏昏睡去，秦惟与冲了个澡后，将人抱离了那个暧昧又靡乱的房间。
他扯开被子，想将人盖好，自己出去抽根烟冷静。
娇若无骨的美人最终没给他抽烟的机会，她钻进他的胸膛，抽了下鼻子：
“唔好暖和。”
秦惟与无声地笑了下，慢慢移到枕边，将人放下调高了空调温度，又用一次性洗脸巾沾了水给她擦身体。
他好开心，终于得到了他心心念念的女孩。
她全身上下每一处痕迹都是他的杰作，想到这些，他清理的有些过分艰难，又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
冰凉的水一沾上程音的伤口，又疼又痒，她迷迷糊糊地用脚踢秦惟与：
“不要了。”
秦惟与笑着拨开她颈后的头发，在她露出的脖子上又亲了一口：
“嗯，不碰了。”
很快这种开心就被该怎么收场取代。
他想了很多方案保证两个人的这种关系能继续延续下去，比如开诚布公地表达自己的感情，比如花钱包养，比如维持稳定长期的炮友关系。
甚至本来想去买药防止她意外怀孕，临到出门的时候，一股邪恶的念头从心底生出，如果有一个孩子当牵绊，会不会
他们的关系就不一样？
卑劣也好，无耻也好，他还就是这么样一个人了。
胡思乱想到天蒙蒙亮的时候。秦惟与突然想到，他和程音两个人之间，掌握主导权根本不是他。
他没办法勉强她。
就这么抱着她想了一整晚，直到清晨怀里的女人动了动，他才赶紧松开手去穿衣服。
扣好皮带，转身看到程音时，他连续唤了好几声：
“程音”
程音呆滞在床上，看着他出神：
“我是不是没睡醒”
女人拉起被子又盖了回去。
秦惟与去隔壁房间找来她的衣服和包，折叠整齐放在床头，敲了敲枕头。
将自己的私人名片放到她的衣服旁边，声音紧张又克制：
“程小姐，这是我的私人名片，如果你还想享受一遍昨晚发生的事，就联系我。”
他立在床头，看着被子里的人缩成一团，鼓起一个小包。
上下起伏一会儿后，被子重新被里面的人掀开：
“谁想联联系你啊？”
“我们只是约炮，你出去不要乱讲哦。”
“要是要是被媒体知道了，小心我小心我给他们爆料说你技术不好，弄得我好疼！！”
她用被子捂住胸口，一双杏眼瞪着他厉声威胁。
然后伸出手臂，将衣服拉回被窝，在秦惟与直勾勾地眼神里，她歪歪扭扭地在被子里套上了裙子，下床的时候，腿部的酸痛感让她踉跄了一下。
秦惟与急忙上前扶她。